經歸隱武林多年,但在武林中依舊還有一些名氣,他便是‘七殺刀’浦缺斤浦老弟。”
路朝東和路朝西聽了,面sè又是一變,兩兄弟的目光不約而同的落在了蒲缺斤的身上。
蒲缺斤咧嘴一笑,道:“路家兄弟,我們之間雖然沒有見過面,但你們也應該聽說過蒲某的名號吧。”
路朝東道:“浦兄莫非就是武林三十六刀中的那個人?”
蒲缺斤道:“閣下真是好眼力,居然看出了浦某的身份。”
路朝東和路朝西聽了這話,面sè均是微微一沉。蒲缺斤的話,無疑實在譏笑他們,但他們兩人已經發覺今日的情形不比昨日,所以並沒有立即發作。
路朝東道:“想不到浦兄竟然也會來到這個小小的洪銅縣。”
蒲缺斤道:“你們兄弟也不是來了嗎?”
路朝東掃了一眼韓風,然後問道:“浦兄與幾個朋友這一次到洪銅縣來,難道是為了幫助韓知縣的?”
蒲缺斤道:“你說呢?”一副沒怎麼把把對方放在眼裡的神情。
路朝西脾氣比路朝東暴躁,此時已經忍不下去,面sè一沉,冷聲道:“蒲缺斤,你不要惹惱我們兄弟,我們兄弟既然敢來洪銅縣,就不會怕任何人。你們最好表明來意,否則的話,一旦動起手來,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
這一次,蒲缺斤卻沒有開口,開口的是錢維揚,只見錢維揚的一雙白果眼向上的微微一揚,頓時一片白慘慘的,看上去甚是嚇人,嘿嘿一聲笑,站了起來,道:“路家兄弟,你們在萬鷹幫逞威風,那是你們的事,我們管不著,但你們竟敢來洪銅縣逞威風,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識相的話,趕快給韓知縣認個錯。”
路朝東聽了,一聲大笑,道:“我們兄弟武林多年,從來沒有一次向人認過錯,這次要讓閣下失望了。”
錢維揚笑道:“你們兄弟當真不認錯?”
路朝東道:“我們兄弟昨日來的時候,沒有碰到各位,以為姓韓的身邊都是些不怎麼高明的人,今日既然與幾位相見了,倒想請教一下。”
錢維揚yīn笑道:“好,既然你們兄弟如此不識抬舉,那就別怪錢某對你們不客氣了。”說完,站起來向路家兄弟走了上去。
路朝東待要迎上,路朝西已經搶在了前頭,說道:“大哥,昨天你已經把哈木錯打傷了,今天的這一場就jiā個我吧。”
兩人腳下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但這間大廳空間有限,兩人很快就已經成了成了面對面的局勢。錢維揚一聲怪笑,伸手向路朝東的肩膀抓了過去,路朝西也不避讓,同樣伸手向錢維揚抓去,只是他所抓的位子卻是錢維揚的面én,一出手就相當的狠毒。
“砰”的一聲,卻是兩人的手掌突然碰到了一起,然後便見路朝西身形一晃,向後退了兩步。
錢維揚卻是沒有後退,反而一聲yīn笑,道:“路朝西,別看你是萬鷹幫的金鷹長老道,但在錢某的面前,你連一個屁都不是。”
路朝西大怒,雙掌一翻,向錢維揚拍了過去,錢維揚雙手一提,同樣拍了過去。
別看兩人的jiā手動靜不大,但兩人均是在較量高深的內功修為,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隨時都會被對方的內功震死,只聽得“蓬”的一聲過後,這一次,路朝西卻是連續退了五步,而錢維揚只是退了一步。
這麼一來,路家兄弟都是一臉的吃驚,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錢維揚竟然有著這樣的身手。
路朝東眼珠兒一轉,大聲道:“弟弟,你退下來。”
路朝西想了想,最後還是退了下去,顯然是“怕”了錢維揚。
路朝東目光落在韓風的身上,道:“姓韓的,我們兄弟這次來洪銅縣會你,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