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老朽敢肯定,其他的三個符號,就是古苗文,但因為老朽才疏學淺,所以認不出來。”
韓風想了想,道:“老先生,不知你還認識懂得古苗文的高士嗎?”
張溫烈想了想,一拍腦袋,叫道:“啊,我想起來了,有一個人,或許能幫韓子爵的忙。”
韓風一喜,道:“不知此人是誰?”
那老頭道:“這人是……是一個囚犯。”
“囚犯?”
“是的。”
“他犯了甚麼罪?”
“他當年因為辱罵苗王,被苗王關了起來,到了獄中,還是在罵,所以一直關到了現在。”
“這是甚麼時候的是了?”
“那時候老朽才二十出頭,而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七十多年,聽說他現在活著。”
韓風聽了,立時知道這個人所罵的“苗王”,當然不會是韋童剛,這個被罵的苗王,不是韋童剛的祖父,便是韋童剛的曾祖父。
韓風道:“此人又不是殺人放火,關在監牢裡這麼多年,年紀也很大了,為甚麼不把他放出來呢?”
張溫烈道:“韓子爵,你有所不知。這人雖然年紀大,但看上去一點也不老,他曾經說過他是‘雷神’的使者,是不會變老的,正因為他說了這些瘋瘋癲癲的話,苗王才會派人去把他帶來,要他不要亂說有辱雷神的話,他卻大罵苗王,竟然說……”
說到這裡,屏退了大廳裡的人,低聲道:“……他竟然說苗王很快將會有大災難,結果沒過幾天,苗王果然遇到了大災難,王宮裡起了一場大火,苗王被燒死了。”
韓風道:“啊,這麼神。”
張溫烈道:“這件事我也是聽老一輩的人說的,是不是真的,我因為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並不清楚。總之,這個人許多都當他是瘋子,加上他曾經罵過苗王,所以被關了起來,一直關到現在,都沒有人將他他出來。”
韓風聽了之後,想了想,道:“不知韓某有甚麼辦法能見到這個人?”
張溫烈道:“這個有些困難,此人雖然不是大奸大惡之徒,但因為他是苗王下令關押的,屬於比較特殊的犯人。唯一見到他的辦法,就是去見王爺,或許王爺能讓韓子爵見上這人一面。”
韓風道:“多謝老先生提點。”
當下,他告辭出去,回到了王宮之中以後,便去找韋童剛,但韋童剛有事外出了,他只得去找韋香波世子。
韋香波聽說他要到監牢去見那個被關了多年的人,面色不由一變,道:“韓子爵,你要見這個囚犯?”
“是。”
“可是這個囚犯比較特殊,他是我的高祖父下令關押的,就算是我,在沒有得到父王同意之前,也不敢擅自做主,帶你去見此人。韓子爵,你能否等等。”
韓風問道:“韋王爺何時回來?”
韋香波道:“明日中午。”
“那好,我就等韋王爺回來之後,向他討個人情,去見這個囚犯。”
韓風告辭了韋香波,想到這件事絕非尋常,於是,他便一個人離開了王宮,連阿奴也沒有告訴,去了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苗疆一老隱居的“天合洞”。“天合洞”並不在雷山,而是在距離王城三百七十多里的一座並不太高,但景色秀麗,合適養身的大山內。
韓風也沒有叫入雲雕,而是直接施展身法去“天合洞”。以他的速度,輕輕鬆鬆,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到了“天合洞”所在的那座大山外,他雖然是第一次來過這座大山,但當初苗疆一老離開王城的時候,說要是有事見他的話,就去“天合洞”找他,所以他知道“天合洞”在何處。
只是找了一會,他便來到了一座洞外,只見一箇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說道:“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