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冷氣,就連韓風自己,都感覺到自己與對方還有著一大段的距離。
“住手!”
兩人齊聲喊道,一個是張世美的父親張靈遠,一個是溫雨荷的父親溫卓龍。
這兩人都站了起來,走到了臺前,身後跟著各自的妻子和兒女。
張靈遠雙手一拱,道:“石前輩,不知小兒何處得罪了你,還請說給明白。”
石之邪沒說話,只是與賈茹萍一塊兒走著,而在賈茹萍的眼中,全場那麼多人,只有一個人才是她的目標。
終於,賈茹萍走到三丈外,眼眶裡含著淚水,望著張世美顫聲問道:“世美哥哥,為甚麼?為甚麼你要這樣對我?”
張世美自從見了賈茹萍之後,面色就已變得十分蒼白,此時聽了賈茹萍的話,全身更是顫抖起來,回答不出話。
“你離開我的時候,說半年後會來娶我的,但是,你好狠心,一去就是一年零五個月。我寧願做賈家的不孝女,辜負少傑哥哥的一片真心,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再見到你。你說,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賈茹萍語聲淒厲,像是在控訴。
“啪”的一聲,張世美的臉上捱了一巴掌,是張靈遠打的。這一掌打得真不輕,張世美的嘴角已經流出了血。
“畜生,跪下。”張靈遠喝道。
張世美乖乖的跪了下去,像是打定了主意似的,絕不開口。
張靈遠從衣袖裡抽出了一把量天尺來,落在張世美的頭上,嚇得許多人都變了面色,尤其是他的妻子。
“遠哥,不要……”
“住口,都是你從小把他慣壞的。畜生,說,你有沒有對不起這位姑娘?”
張世美閉上眼睛,點了點頭。
張靈遠仍是把量天尺放在張世美的頭上,對賈茹萍道:“姑娘,張某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你只要一句話,張某就結果了這個畜生。”
“不……”
張靈遠的妻子雖然功力深厚,但眼見丈夫要殺愛兒,哪裡還能禁受得住,頓時昏厥了過去。
張靈遠對妻子的昏倒,不聞不問,反倒是溫卓龍的妻子,及時將張靈遠的妻子扶住了。
新娘子溫雨荷向前走了兩步,冷冷地道:“這位姑娘,我不知道你與我相公有甚麼過節,但你要與他過不去,就是與我過不去。你我都是女人,要怎麼打,你劃下道來,我全接下就是。”
這話把賈茹萍說得嬌軀一震,這才把目光轉到了溫雨荷的身上。這一望,她不禁絕望了。
論美貌,此時的她,怎能與溫雨荷相比?
論家世,她一個背叛了家門的不孝女,與溫雨荷相比,那就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
論大方,她也比不上。
霎時間,賈茹萍只覺得天旋地轉,無論比甚麼,自己都比不上溫雨荷。張世美又怎麼可能不會對溫雨荷動心呢?
“哇……”
賈茹萍的武功本來就已經被廢掉了,身子也很虛弱,再經受這個打擊,氣血立時上湧,張嘴噴了一口鮮血。
石之邪伸手一拍,向賈茹萍的體內輸送了一股真氣,只是賈茹萍的心已死,石之邪縱然有通天本事,那也是無可奈何。
“罷了,罷了,就當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我只是做了一場噩夢,一場噩夢……”
賈茹萍失魂落魄的說著,腳下踉踉蹌蹌,轉身飛跑出去。
石之邪跟在身後,並沒有伸手去扶,所過之處,沒有一個人敢出來阻攔,也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過了好一會,全場的心思像是才回到了場上。
張靈遠將量天尺從張世美的頭上拿開,沉聲道:“畜生,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