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無邪哼了一聲,道:“姓左的,改日有機會,我帥無邪倒想和你較量較量。”坐回位子上。
左向天看了帥無邪一眼,並沒有出聲,而是在想當前的事。他雖然知道謝天鏡不好對付,但他是萬邪教派來捉拿韓風和虛夜月的使者,如果就因為謝天鏡一句話就罷手的話,他根本就無法回去交代。不管武林中把謝天鏡傳的多麼厲害,他今日都要鬥一鬥謝天鏡,如果輸了,他大不了走人就是,若是贏了,那可就是一件名動天下的事。
左向天綜合了各種因素之後,決定動手,只見他雙手一拱,道:“謝大龍頭,得罪了。”話聲一落,身形一晃,已經到了謝天鏡的身邊,一手朝謝天鏡的左肩緩緩落去。
以謝天鏡的身份,如果讓人用手按在肩上,簡直就是一種奇恥大辱。眼看左向天的手就要落在謝天鏡的肩上,謝天鏡淡淡一笑,道:“左先生,想不到你也是練氣的高手,幸會,幸會。”說話聲中,早已暗中運起了真氣。
左向天忽覺手底下像是多了一層無形的勁道,手便再也無法按下去。他略微調了一口內氣,冷冷地道:“聽說謝大龍頭的‘無s…五味無相大鴻m…ng氣’已經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左某今日有幸能見識到謝大龍頭的這個神功,就算是落敗,也敗得心服口服。”說著話,已慢慢的加大了手中的力量。
不多時,他已經將力量提高到了八分,但謝天鏡仍舊是端坐不動,對他的手上的力道像是沒有放在心上一般,還一杯一杯的喝酒。
左向天心底大吃一驚,但同時也jī起了好勝之心,將全部的功力都用上了。以他的功力,如果將力量外放的話,毀掉一座酒樓那是綽綽有餘,但他現在與謝天鏡是暗中較勁,當然不會把力量外放。
韓風看得出左向天是一個高手,有些擔心謝天鏡前段時間才剛經歷過一場大戰,會不會因此而內傷復發,可意想不到的事,謝天鏡彷彿沒有把左向天放在心上,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過了一會,左向天漸感吃力,雙tuǐ虛浮,像是要飄了起來。他的那兩個“隨從”互相看了一眼,忽然一晃上前,內中一個道:“謝大龍頭,得罪了。”每人各伸一手,落在了左向天的肩上,將左向天即將飄起的身形穩住,向左向天的體內源源不斷的輸送真氣。
這兩個人的看上去像是左向天的“隨從”,其實他們是左向天的左右副手,論身手,絲毫不在長老之下,現在,他們聯手相助左向天,等於是兩個“左向天”在向謝天鏡出手,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可令人驚駭的是,謝天鏡以一敵三,臉上居然還是顯得那麼輕鬆。
四人暗中鬥了一會,謝天鏡忽然伸指彈了彈左肩上方,像是要彈走什麼似的,就這一彈之間,已經把“無s…五味無相大鴻m…ng氣”施展出來。
“左先生,貴教的鄧副教主莫非也來了嗎?”謝天鏡問道。
就這一句話的當兒,左向天的左右副手忽覺一股奇大的力量襲來,就算是運足了功力也禁受不住,身不由己的向後便退,一連退了七步,這才拿穩腳步。至於左向天自己,卻是向後退了四步。
左向天額上隱隱見汗,暗中調元了一下,正要開口,忽聽一個聲音飄來道:“謝大龍頭,你怎麼知道來人就是我鄧某人?”
左向天和他的左右副手聽了這個聲音,面s…一變,急忙下樓而去,大概是向來人見禮去了。
“除了你鄧副教主之外,謝某再也想不出貴教之中,還會有誰有這麼大的排場。”謝天鏡回答那人的話道。
小七走到了酒樓的視窗邊,向外看了一眼,不禁吃了一驚。
原來,進入鎮上的那些勁裝漢子,此時已經站到了酒樓外的大街上,密密麻麻的,少說也有一千人。大街的盡頭,除了十五匹勁騎之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