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對韓風道:“尊客現在就要走了嗎?”
韓風道:“是的。”
白袍客看了一眼王大石,道:“這位尊客是……”
韓風道:“他是我的朋友。”
白袍客笑道:“既然如此,兩位便隨我來。”
說完,在前引路。一路過去,走的都是些無人之處。走了一會,便從一個地下通道走了出去,到了外邊。
外邊是一座小院子,院裡停了一輛馬車,車轅上坐了一個車伕,卻用黑布m…ng了雙眼。白袍客請韓風和王大石上了馬車,車廂很大,那三個頭戴頭罩的奴僕早已坐在裡面,一動也不動。
白袍客叫車伕解下面罩,然後馬車便開始向前行駛,白袍客便在車廂裡與韓風、王大石攀談起來。從白袍客的話語中,韓風和王大石知道了他是司徒世家的一箇中層人士。
那白袍客問韓風住在哪兒,韓風想了想,便請白袍客先帶他們到無人的地方。白袍客也不多問,對車伕交代了幾句,那車伕便將馬車駕駛得飛快,向白袍客指定的地方而去。
馬車在路上行了將近一炷香的時辰,這時候,馬車停了下來,那白袍客向外看了一眼,道:“這裡環境還不錯,應該不會有什麼人。”
韓風和王大石便下了馬車,見那車伕又用黑布m…ng上了雙眼,待那三個頭戴面罩的奴僕下了馬車之後,韓風向白袍客感謝了一聲,請他自去。
白袍客想了想,道:“尊客不用馬車了嗎?”
韓風笑道:“不用了。”
白袍客伸手一指遠處,道:“兩位請到那片樹林裡暫避一下。”
韓風扭頭一看,見東面有一片樹林,便與王大石帶著三個奴僕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就進了樹林。此後,白袍客便叫車伕解下面罩,令他駕車而去。
當馬車消失在遠方以後,韓風和王大石從樹林中走了出來,韓風笑道:“用得著這麼保密嗎?”這一路過來,除了白袍客之外,拍賣大會的人,也可以說是司徒世家的人,的確做得很保密,就連車伕,也不清楚車裡坐的是些什麼人。
韓風和王大石走回林中,那三個奴僕安靜的站在哪兒,一雙眼睛十分的淡定,像是早已習慣了。
“你們把頭罩摘下來,讓我看看你們的模樣。”韓風道。
韓風現在是三個奴僕的主人,主人的話,三個奴僕都要聽,伸手將頭罩拿了下來。
韓風一看,既沒有驚喜之s…,也沒有失望之s…,三個奴僕的模樣,像是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三個奴僕長得都很普通,正中那個個頭最高,也就六尺一二的樣子,看年紀,也就二十五六歲,其他兩個,身形和普通人差不多,六尺來高,卻是三十出頭。
韓風看了三個奴僕的樣子之後,揹著手在林中走動了一會,突然停下腳步,從懷中拿出了賣身契,道:“三位知道這是嗎?”
正中那個奴僕點了點頭,道:“知道。”聲音有些生硬,一聽就知道很少說話。
韓風道:“我買你們,不一定非要將你們當做奴僕,我的宅院已經有了僕人,我覺得已經足夠用了。我現在把賣身契毀掉,你們可以走了。”說完,果然將賣身契撕得粉碎,將手一揚,隨風飄落草地。
那三個奴僕見韓風才買下了他們,便將他們的賣身契毀掉,面上全都一變。他們被轉手買賣了多次,但無論是落到哪一個主人的手中,都是受盡了捱打和辱罵,所幹的活,都是些最髒最累的。要不是最近有個姓韓的人從上一個主人手裡買下了他們,他們的苦日子,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盡頭。
原來,那個姓韓的人買下他們之後,對他們很好,不久前就拿到了拍賣場來拍賣,而且底價還只是五百兩,須知姓韓的人將他們從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