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以後,問道:“小風哥,你剛才究竟遭遇了什麼?”
韓風道:“我也不怎麼明白其中的道理。我剛才拿到寶y…的時候,忽覺一股炙熱的氣流從裡面傳了過來,瞬間達到全身,令我有一種宛如在火爐中燃燒一般。就在那一剎那間,我以為我就快要死了,還好最後我只是被震了一下而已。”
丁雁芸自責的道:“都怪我不好,早知道這塊寶y…會給小風哥你帶來麻煩,我就不拿給你看了。”
韓風笑道:“小芸妹妹,這怎麼能怪你,你又不知道會這個樣子。再說了,我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答應過丁爺爺,要好好照顧你。”
丁雁芸聽聽他笑嘻嘻的說著,想到爺爺死了,師父也死了,而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人就是韓風,頓時又感動又傷感。
她出神的看了一會韓風,忽然“噗嗤”一笑。韓風本來還在想自己的話是不是引起了她的傷心,見她突然笑了起來,宛如huā綻開一般,不覺看得一呆,問道:“小芸妹妹,你笑什麼?”
丁雁芸伸手指了指他根根直立的頭髮,笑道:“你看看你的樣子,就像傳說中的雷神似的,任誰看了,都覺得你是一個怪物。”
韓風聽了,伸手去mō頭頂,這才發覺自己的頭髮全都直立起來,雖然看不見,但也想象得出是什麼樣子,不由笑了。
丁雁芸走到一個箱子邊,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牛角梳子,走回韓風身邊,為韓風梳頭,動作甚是溫柔。韓風享受著丁雁芸為自己所做的事,突然有一種時光倒退的感覺,像是已經回到了身在“桃huā鎮”的那些日子,每當他去客棧的時候,丁雁芸總會做一些好吃給菜餚給他吃。
丁雁芸一邊為他梳頭,一邊說道:“小風哥,我還沒問你這幾年來是在哪兒渡過的,又在什麼地方學了這麼好的功夫,那些人怎麼叫你主人和少主?還有,你與金老前輩又是怎麼結拜的?”
韓風回過神來,笑道:“我原打算跟你說的,只是你這些天一個人躲在屋裡,誰也不見,我沒有機會告訴你。現在你既然問起,我就跟你說吧。”
接著便把“舒伯”死後,自己被範無閒帶去大梵寺,遇到哈哈大師,在大梵寺學了三年的功夫,然後下山歷練,在huām…nm…n主的葬禮上遇到金童,與之結拜,然後去了京城,結果進入“神捕司”,繼而當上“神捕”,以及遇到“極樂老祖”,受他所託,南下給“極樂幫”報信,不想被“極樂幫”的人為難,最後只得做了“極樂幫”的少幫主等事一一說了出來。
當然,他說的時候,有些事不必多說,均是一言帶過,有些事他覺得沒有必要說,所以就沒說,但他下山後的大致經歷,仍是說得十分有條理,讓丁雁芸聽了個明白。
丁雁芸聽完後,感嘆地道:“小風哥,你下山後的遭遇真不少。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就遇上了許多大事情,這要是換在一般人的身上,只怕一輩子也很難遇上。”
韓風笑了笑,道:“小芸妹妹,那你呢?”突然想到自己這麼問,豈不是會勾起丁雁芸的傷心事嗎?
卻聽丁雁芸道:“我的遭遇可就平凡、簡單得多了。我與爺爺來到‘無量山’後,師父並沒有急著正式收我為徒,而是先傳了我一套正宗的導氣之法,看我資質怎樣。其實,我之前是跟爺爺練過功夫的,只是沒告訴你罷了。我練了一段日子的導氣之法,師父見我進步很快,是個可造之材,才正式收我為徒,並在我十六歲生日那天,將寶y…送給了我,要我好生保管,不得將它示人。之後的日子,我一直在山裡練功,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遭遇。”
韓風聽她說完,又見她給自己梳好了頭,走到了前面來,便將手中的寶y…遞給了她,道:“小芸妹妹,這塊寶y…是你的,你還是拿去吧。”
丁雁芸也怕這塊寶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