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既然已經進了酒店,便不可能見勢不對,抽身離去,如果他真這麼做的話,他就不是白龍會的大龍頭了。其實,換成其他的人,只要是一幫之主,又有誰會離開?這已經不是自大的問題,而是身份的問題。
不多時,酒菜由一個店夥計端了上來。當然,店外的十個人也有了吃的,只是他們是站著吃的。
那夥計走下去的時候,姓謝的人像是有所發現,不禁多看了兩眼。
“老爺,這夥計步履滯重,不像是個會功夫的人。”敖三邪道。
姓謝的人笑道:“不錯,他的步履是滯重了一些,但你沒有發現他的手。”
“他的手怎麼了?”
“他的手比我的還要白。”
聽了這話,敖三邪和帥無邪面s…不由一變,這一次,連帥無邪都有些擔心起來,低聲道:“老爺,咱們還是快吃吧。”
“無邪,連你也怕了嗎?”
“怕?我帥無邪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既然你不怕,又何必說要走呢?咱們是要走,但也要走得自自然然。”
“老爺說得對。”
三人開始吃喝起來。姓謝的人吃得不多,但那酒十分美味,他從來沒有喝過,禁不住多喝了幾杯。
才吃了一半,忽聽店外傳來衣袂飄動之聲,五個人腳下生風,快得不能再快的走進了店裡來。瞬息之間,人影晃動,所來的五人中,有四個人腳下一動,早已將最前面那個人圍在了核心,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兒。
只聽內中一人道:“公子,我們還是去衡州城歇一歇吧。”
被圍在核心的那個人,正是韓風那日在酒樓上所遇到的那個英俊而又氣概不凡的少年,只聽他道:“四位叔叔,我知道你們也累了,這店裡還有位子,我們又何必到衡州城去呢,這裡也是一樣。”說完,已是抬腳朝一張空位走了過去。他一動,其他四人跟著也動了,貼身護衛著。
那少年在一張凳子上坐下,笑道:“五位叔叔,你們也坐下來吃點東西吧。”那四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將凳子拉開,護衛著少年坐了下來。
那掌櫃走了上去,但沒等他走近,就被一個個護衛的人攔住了,那掌櫃遞上紙條,那人拿著看了一眼,確定沒事以後,這才交給那少年。
那少年看罷紙條,淡淡一笑,叫那人還給掌櫃,然後笑道:“我們只是路過的,請掌櫃給我們拿一些吃的,酒就不要了。”
那掌櫃一言不發,退了下去。不一會兒,飯菜端了上來,那少年和其他四人吃了起來。
片刻,五人匆匆吃完,丟下銀子,起身y…行,忽聽那姓謝的人揚聲問道:“請問四位可是huām…n的東南西北四大護法。”
那四個護衛少年的人面s…一變,內中一人望了一眼姓謝的人,將頭一點,道:“正是我四人,尊駕可是白龍會的謝大龍頭?”
姓謝的人笑道:“正是謝某人。”
那少年一聽,禁不住動容,朝姓謝的人一拱手,道:“武林末學秋水寒見過謝大龍頭。”
姓謝的人道:“秋小兄弟客氣了,若有急事的話,請隨便吧。”
那名叫秋水寒的少年張口y…言,但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帶著四個護法出店而去。
五人走後,帥無邪有些驚疑地道:“這秋水寒是什麼人,居然能令huām…n的東南西北四大護法如此看護?”
敖三邪想了想,面s…忽然一變,道:“聽說huām…nm…n主向陽先生十多年前收了一個關m…n弟子,難道秋水寒就是這個關m…n弟子?”
姓謝的人道:“這姓秋的少年資質絕佳,如果他真是向陽先生的關m…n弟子,向陽先生可謂後繼有人了,可能的話,這個關m…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