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收回,望了一眼邊上不遠的曲魅兒,問道:“曲魅兒,他們兩個人已經打成了這樣,你怎麼還不走?”
曲魅兒見韓風與自己說話,面上不由得一笑,好像很開心,道:“小公子,你這是在關心我麼?”
韓風想到她的年紀沒有兩百歲,至少也有一百***十,偏要裝成三十來歲的nv子,不覺起了一陣jī皮,說道:“曲魅兒,你別搞錯了,我怎麼會關心你?我只是奇怪現在正是你走的機會,你怎麼還不走?”
曲魅兒拍了拍xiōng口,道:“不錯,我現在是可以走,但我現在走了,以後姓卜的遇到我,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韓風聽了之後,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
只聽曲魅兒問道:“小公子,你叫甚麼名兒?”
韓風尚未開口,陸青瑤不高興地道:“韓大哥,你理這種人幹甚麼?我們還是離開這裡,繼續趕路吧。”她早已看不慣了曲魅兒向韓風拋媚眼。
曲魅兒笑道:“喲,這位小妹妹,我甚麼時候得罪了你,你好像對我很不友善。”
陸青瑤氣鼓鼓的道:“我就是對你不友善,你想怎樣?”一副要與曲魅兒動手的架勢。
曲魅兒看似風sāo,但她其實是一個不會隨便與人動手的人,笑了笑,道:“小妹妹,你生這麼大的氣做甚麼?我又不是真的要搶你的情哥哥。”
陸青瑤面上一紅,霍然站了起來,嬌聲喝道:“你說甚麼?”
曲魅兒何等眼神,早已看見韓風在聽到自己的話之後,眉頭皺了一皺,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陸青瑤或許對韓風有意思,但韓風對陸青瑤是否有意思,這就不太清楚了,因為韓風皺眉,便表示聽到她的話之後,心裡有些不高興。
曲魅兒早已看出了韓風是這群人的頭兒,得罪了韓風,便等於是得罪了這群人。是以,她格格一笑,對陸青瑤道:“沒甚麼意思,只是開開玩笑罷了。小妹妹,你用不著生這麼大的氣。”
虛夜月伸手一拉陸青瑤,低聲道:“青瑤妹妹,你生這麼大的氣幹甚麼,不值得,坐下來吧。”
陸青瑤對著曲魅兒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這時,只聽得譚不一道:“喂,那個布販子,你怎麼一直瞧著我家主人,是不是看上了我家主人?”
譚不一所說的那個布販子,是酒館中還沒有走的四個人之一。那四個人雖然共用一張桌子,但看他們四人彼此沒說話的態度,卻又不是同路人。每個人身前桌上,都只有一盤菜和一壺酒,其中一個,看他的穿著打扮,儼然就像是一個布販子,其貌不揚,看上起年約六十來歲。至於其他的三個,卻分別是一個紫衣中年人,一個面s…泛黃的道士,以及一個身材魁梧的老頭兒。
那布販子聽了譚不一的話,面s…微微一變,他自以為自己暗中觀察韓風,是一件極為隱蔽的事,沒想到還是被人看出來了。他怪笑一聲,忽然站了起來,伸手拿起桌上酒壺,向韓風那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問:“你可是姓韓?”
韓風雖然不知道這個布販子是甚麼人,但他已經預感到這個布販子對自己絕不是友善之輩,道:“不錯,我是姓韓。”
“單名一個風字?”
“是。”
“你這次是去‘洪銅縣’任知縣的?”
“是。”
“好,那老夫就沒有找錯人。”
布販子說到這裡,距離韓風已經越來越近,突然將手中的酒壺隔空向韓風一遞,道:“姓韓的,有人要老夫取你的x…ng命,接招。”
韓風將手中的酒杯拿起,隔空向前一推,內力暗運,問道:“你是殺手?”
那布販子道:“不是。”
“既然不是,為何要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