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去查,只怕也不會查到甚麼,便不再前去。
說定之後,黃武當夜便帶著那幾個“神捕司”干將,拜別了武克永,而武克永決定明早去知府衙m…n裡走一趟,因為他的身份已經徹底的公佈,依照規矩,他身為皇太子,理當去當地的衙m…n裡轉一轉的。
第二天,武克永帶著好些人徑直去了知府衙m…n,韓風則是與王大石、蕭霓裳、武雲飛等人,去了一趟秦淮河。
韓風原打算不帶一個隨從去的,但譚不一和譚不二兄弟這些天被韓風管著,哪裡都不能去,早已憋得心癢癢,吵著要跟去,韓風只得帶上了他們兄弟。有他們兄弟身邊在的話,龍一自然就用不著跟在了韓風的身邊。
一行七人,也就是韓風、王大石、蕭霓裳、武雲飛、譚不一和譚不二,另外再加上一個童滄海。童滄海之所以要跟著去秦淮河,卻是因為她到了臨安之後,沒日沒夜的都把自己關在屋裡練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這兩天練功的時候,總覺得不順暢,晦明大師便建議她出外走走,所以,她便藉此機會,跟隨韓風一行去秦淮河走一走,或許換了一個新的環境之後,能夠得到新的體會。
他們一行人,就算沒有晦明大師在,但在有蕭霓裳的情況下,童滄海也不怕土公豹會突然出現,找她的麻煩。以蕭霓裳的身手,再加上韓風和王大石,對付土公豹,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蕭霓裳、武雲飛上次雖然來過秦淮河,但一來秦淮河是一條大河,有三百多里長,範圍極廣,二來她們是晚上來的,自然與白天大不一樣。
上一次,一到黃昏的時候,秦淮河畔,無論是河面上的畫舫船隻,還是沿岸的酒樓青樓,都會點起一盞盞的燈,就好像是開了燈會似的,來來往往的遊人,數不勝數,乃是秦淮河最為喧鬧的時候。
此時是白天,遊人雖然也不少,但比起夜晚來,卻少了至少一半,而且論起沿岸的景s…,也比不上夜晚的盛況。
韓風一行七人,正沿著寬闊的青石板大街,漫步於秦淮河畔的時候,卻見寬闊的河面上,由西向東,正有五艘大船,不快不慢的行進著。
突然之間,沿岸的酒樓裡,甚至是河岸邊的許多小船中,許多人或擠在視窗邊探望,或從船艙裡出來,向那五艘大船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
韓風見了,十分驚奇,便朝那五首大船看去。
只見其中的一艘船不但大,而且異常的漂亮,船身到處裝飾著許多潔白的huā兒,簡直就是一座huā船。其他的四艘大船,一艘在前,一艘在後,另外兩艘卻分佈左右,四艘船將那艘與其說是huā船,倒不如說是一艘超大的畫舫,團團護住,看上去像是在保護畫舫似的。四艘大船之上,都站了幾十個漢子,每個漢子都穿著同樣款式的勁裝,一看就知道是某一個大幫派的弟子,個個英武不凡。
韓風詫聲問道:“這些人是哪一個幫派的弟子?”
蕭霓裳聽了他的話,面上微微一笑,緩緩地道:“看船上那些人的穿著打扮,想必是‘齊天教’的弟子。”
韓風聽了“齊天教”,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就是曾經跟隨在陸青瑤身邊的“齊天教”少教主齊天佑,自從上次在元宵節與齊天佑相見之後,他便再沒有見過齊天佑,也不知道齊天佑究竟去了甚麼地方。
蕭霓裳的目光沒有在那四艘屬於“齊天教”的大船身上停留多久,相反的時候,她的目光,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是一直停留在那首畫舫上。
蕭霓裳低頭想了想,突然說道:“難道那艘畫舫上的主人,便是最近秦淮河畔四大美人中的‘白牡丹’?”
韓風聽了蕭霓裳的話,突然想起那艘畫舫上的huā,的確是白s…的牡丹,不由相信了幾分,點了點頭,道:“那艘畫舫至少有十丈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