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要破掉此陣才能罷休的話,而林憧四人又會以死守的心來維護劍陣,到時候自己一旦破掉劍陣,也就是與四人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自己將四人殺死,自己只怕也要身受重傷,還不如見好就收。
於是,他將雪妖刀一收,道:“劍湖宮的劍陣果然名不虛傳,老夫領教了。”
林憧四人見他不打了,也就把自己的兵器收回了手中,擦去嘴角的血跡,正要走回自己人的那一頭,忽聽一個聲音怪笑道:“想不到萬邪教竟會如此輕易認輸,可嘆啊可嘆。”
聽了這個聲音,許多人都是臉s…一變,陳御風並沒有變s…,像是早已知道這人就在附近,道:“三位在旁看了多時,也是時候出來了。”
話聲剛落,忽見三道人影從另一方的黑暗中踏空而來,到了近前,身形緩緩降落,身手之高,端的不是不同凡響。
韓風在外看到這裡,心底微微驚奇,暗道:“這三個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暗中偷看劍湖宮和萬邪教在此相鬥。”素不知自己三人何嘗不也是膽大包天,也在邊上看著,若不是他們有那把破羽扇保護,只怕早已被陳御風發覺了。
突然來到的這三個人,分別是一高兩中的男子。高個子的男子站在最前,身穿一件玄s…長袍,三角眼,yīn森森,看年紀,也就四十出頭的樣兒。身後兩人,一個身穿白袍,六十出頭的樣兒,另一個身穿長衫,五十來歲的樣子。
宮九見了這三個人,面s…微微一變,像是認得他們。
陳御風卻不認識這三人,冷冷地道:“你們是誰?”
那高個子的男子道:“在下尹光昱。”
“尹光昱?”陳御風眉頭輕皺。
這時,林憧四人已經飛身退了下去,而萬邪教的人也到了陳御風的邊上,只見一個精幹的中年漢子走到陳御風身邊,低聲道:“陳老,這尹光昱是勾魂幫的總巡查。”
陳御風面s…微微一變,大聲道:“尹光昱,尹白真是你什麼人?”
尹光昱笑道:“他是在下的師父。”
陳御風嘿嘿一笑,道:“原來是故人之後。想當年,老夫與令師鬥了三次,每次都是半斤八兩,算得上一號人物,不知他還活著世上嗎?”
尹光昱道:“他老人家當然還活在世上,只是像前輩一樣,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出來走動了。”
陳御風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在挑撥?”
尹光昱顯得十分鎮定,道:“這件事何必用得著晚輩挑撥?貴教鄧副教主的義子被人所殺,貴教只管找兇手報仇便是。劍湖宮突然chā手,分明就是硬要與貴教過不去,貴教若就此退走,豈不是讓武林同道……”底下的話,卻沒說下去,但他的意思,誰都聽得明白。
林憧喝道:“尹光昱,這件事與你勾魂幫無關,滾。”
尹光昱身後那兩個人聽了這話,面上勃然變s…,就要一躍而出,尹光昱淡淡一笑,將手一舉,道:“兩位切勿動手,咱們要是動了手,可就與劍湖宮結上了樑子,雖然早在幾十年前,我勾魂幫已經同他們劍湖宮有過一段過節,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還是不要再與他們結下樑子的好。”
這話暗中有話,陳御風來了興趣,問道:“尹光昱,你勾魂幫幾十年前與劍湖宮有什麼樑子?”
尹光昱怪笑一聲,道:“四十年前,劍湖宮的一個女弟子勾引我勾魂幫的一個子弟,這件事江湖上眾所周知,陳前輩閉關多年,難怪沒有聽說。”
“胡說,當年之事分明是你勾魂幫的不良弟子施展妖術,m…hu…我劍湖宮的人,壞我劍湖宮的名聲。”林憧怒喝道。
尹光昱面s…一冷,道:“我勾魂幫的名字雖然有些不好聽,但也不是隨便對人施展勾魂之術的,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