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海社”這等既有勢力也有錢財的大幫派了。
“這些禮物是送本社給太子殿下的。另外,本社已經準備了幾份禮物,隨時恭迎太子殿下駕臨本社。他日太子殿下回京,便請代本社獻給皇上、老佛爺、太后娘娘,以及上官丞相。”凡如鐵道。
武克永聽了凡如鐵的話,心頭微微一震。
依照凡如鐵話中的意思,也就是“江海社”公然給他這個太子好處了。在這麼大的y…uhu…面前,只怕很少有人能鎮定得住。而且,凡如鐵還搬出了太皇太后和皇太后這兩尊“大神”。
武克永想了想,終於有了決定,緩緩地道:“凡副社主,我這一次來臨安,想必你‘江海社’多少也收到了一些風聲。貴社這等厚重的大禮,我受之有愧,還請凡副社主收回。”
凡如鐵皮笑r…u不笑的道:“太子殿下,區區小禮,務請收下。凡某回去之後,也好向社主有個jiāo代。”
武克永道:“請恕本太子不能收下,請收回。”語聲已經有些強硬。
凡如鐵笑道:“太子殿下,我‘江海社’自大明帝國建立以來,每一年上繳給朝廷的各種稅種,就算再多艱難的時期,少說也有千萬之數。難道太子殿下連這一點薄面都不肯給本社嗎?”
雖是帶著笑說的,但口氣之中,卻有了一股“威脅”之意,
武克永正s…道:“凡副社主,本太子若是給了你‘江海社’的面子,誰又給我大明帝國的面子?”
凡如鐵收起了笑臉,道:“太子,你不要忘了,大明帝國的天下是怎麼得來的?若不是武林各方勢力的幫助,大明帝國想穩若泰山,哼哼,只怕未必。”話說到這裡,“威脅”之意越來越濃。
武克永冷冷地道:“本太子只知道一件事,無論是誰,只要是觸犯了我大明帝國的律法,都要受到應有的懲治!”
凡如鐵道:“這樣的官話,誰都會說。太子,咱們就不必在這裡繞來繞去的說廢話了。凡某這一次前來的真正目的,就是想與太子說個清楚。太子若是覺得本社所給的禮物太輕,那麼,請太子儘管開口,無論是多麼寶貴的東西,我‘江海社’也會為太子拿到。”
武克永笑了,旋即義正言辭道:“凡副社長,你也太小看本太子了。本太子這次皇命在身,不敢有絲毫懈怠。到了臨安之後,早已想到了一切可能,無論遇到甚麼樣的y…uhu…和威脅,絕不會退縮半步!”
凡如鐵聽武克永說出這樣的話,知道無法再用珍寶來討好武克永,便冷冷地道:“那麼請問太子,你這次來臨安,究竟需要的是甚麼?”
武克永道:“問得好,那本太子就告訴你。本太子需要的是殺死前任臨安知府和欽差大人的兇手,以及臨安百姓的太平。江南本是天下最富庶的地方,但這十多年來,卻有一些勢力憑著鹽商的身份,從中謀取暴利。這還罷了,這些勢力居然還與**官員勾結,公然販賣sī鹽,擾lu…n地區。更可惡的是,一些人目無法紀,到處橫行,動不動就滋擾地方,禍害百姓,民怨沸騰。長此下去,怎生得了?”
凡如鐵聽了,卻是“哈哈”一聲大笑,道:“臨安前知府和欽差大人被殺的事,太子只管去查便是。查出來是誰,以太子的身份,難道還怕捉拿不到嗎?至於其他的事,太子若是覺得我‘江海社’做得有些過火,凡某自會回去稟告社主,相信本社社主今後定會約束社中弟子,不再生事。”
武克永道:“凡副社主,你好銳利的詞鋒。既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我看咱們再也沒有必要說下去了。凡副社主這一次前來,本太子絲毫看不到任何誠意,請吧。”
凡如鐵一聲怪笑,讓白衣老叟將寶物都收進了“儲物袋”中,起身道:“太子,你說錯了。凡某這次前來,分明就是帶著很大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