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紙條呈給韓風,說道:“少主,剛才外面來了一個小孩,說是幫人帶信給您的。”
“給我的?”
韓風心頭不由一動,急忙從阿金的手上拿過了紙條,開啟來迅速的看了一下,臉上lù出了非常奇怪的表情,突然運功將紙條震得粉碎,道:“採ā三郎,你果然是來者不善,原來是衝著我來的。”
孫高彥道:“大人,紙條是採ā三郎寫給你的?”
韓風點點頭,道:“是他寫的。”
田bō光道:“韓大人,這小子竟敢挑釁你,待田某回谷叫上幾個好友,將他給找出來,jiā給你發落。”
韓風道:“不必了,這件事我已經想到了辦法怎麼應對。這次麻煩田前輩,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田bō光待要說些甚麼,但見孫高彥在向自己遞眼sè,意思是要他不要“多管”,便轉了話鋒,說道:“沒甚麼不好意思的,要不是田某的名聲當年太臭,不合適在縣衙裡住著,早就像孫兄弟這樣為韓大人辦事了。”
韓風笑道:“會有這麼一天的。”說完之後,帶著阿金離開了這間屋子,去找虛夜月和陸青瑤。
韓風與阿金一走,屋裡就只剩下了田bō光和孫高彥。
孫高彥不解地問道:“孫兄弟,你剛才怎麼不要我幫韓大人的忙?我們‘絕世谷’不是正在要與他合作嗎?”
孫高彥笑道:“田兄弟,我們是要幫大人的忙,但不應該是這樣的幫法,你大概還不清楚谷主他老人家的意思。”
田bō光道:“谷主他老人家是甚麼意思?”
孫高彥道:“谷主他老人家是甚麼意思,我也不太清楚。”
田bō光沒好氣地道:“你這不是放屁嗎?”
孫高彥笑道:“但我知道一點,大人要我們去辦事的時候,無論天大的事,我們都要去辦,但他不需要我們辦事的時候,我們千萬不要逞能。”
田bō光也不是糊塗之人,仔細琢磨了孫高彥的話,很快就明白了孫高彥的意思,笑罵道:“***,孫兄弟,你的腦袋瓜子果然比我好使。”
……
這天夜裡,韓風獨自一人離開了洪銅縣縣城。他雖然已經有了司徒青青和皇甫曉靈的訊息,但“採ā三郎”已在那張紙條上寫明瞭他要是敢帶人去的話,就將司徒青青和皇甫曉靈永遠的帶走,所以他也不敢冒險,只能一個人去赴“採ā三郎”的約會。
韓風不知道“採ā三郎”是誰,但他從對方寫給他的紙條中,隱隱看出了這個“採ā三郎”的字跡娟秀,像是出自女人之手,但這也只是他的一種猜測,他也不敢保證這個“採ā三郎”就不會不是一個男人。
韓風不知道這個“採ā三郎”究竟想幹甚麼,但他卻知道一點,那就是這個“採ā三郎”對他的底細頗為知曉,而且對他和司徒青青、皇甫曉亮之間的關係也有所瞭解,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將司徒青青、皇甫曉亮擄走之後,用她們來要挾自己去與“他”見面。
不管這次的約會是不是一個陷阱,韓風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如果這個“採ā三郎”對他真的不懷好意,他絕對不會手軟。
依照紙條上的話,韓風出了城之後,便往正北方而去。以韓風的速度,不消一會,已經遠去了好幾十裡,進入了一片深山之中。高來低去的在山中飛奔了一會,終於來到了約會的地方。
淡淡的月sè下,只見這裡小溪逶迤,綠草如茵,隱隱飄來一陣奇怪的ā香,雖是一個人跡罕至之地,但這裡就好像是世外桃源一般,說不出的í人,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深夜裡,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朦朧美。
此時,就在一片草坪上,放置了一張低矮的方桌,古sè古香,而方桌的兩邊,卻各自放了兩個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