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大姑娘咬了咬櫻ch…n,將頭一點,道:“師父,你老說吧。”
棉袍老人道:“師父不是不准你報仇,而是怕你lu…n來,白白送掉x…ng命。答應師父,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不要去找上官不破的麻煩。”
大姑娘沉默了一下,道:“好,我答應您,師父。”
棉袍老人聽了這話,面上l…出了一絲舒心的笑,將頭轉過來,望了一眼韓風,問道:“小兄弟,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韓風道:“晚輩姓韓名風。”
棉袍老人口中低低的說了幾聲“韓風”之後,道:“韓小兄弟,你這般年紀就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實是不可多見,前途不可限量。”
韓風道:“剛才讓前輩見笑了。前輩,你的傷……”
棉袍老人搖搖頭,道:“沒有人比老朽更清楚自己的內傷,現在就算是有千年雪蓮之類的靈y…o,也難以治好老朽的內傷,韓小兄弟,你不必費心了,只要你能將我的這個徒兒送到神捕司衙m…n,我就一切安心了。”
韓風聽他這麼說,只得把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去。接著,棉袍老人對著韓風笑了一笑,道:“韓小兄弟,老朽有幾句話要對徒兒說,不知你能否方便一下?”
韓風何等聰明,聽了這話以後,一拍腦袋,道:“晚輩這就到前面給兩位看看,萬一來了什麼人,也好幫忙收拾一下。”
棉袍老人道:“多謝。”
韓風道:“前輩不必如此客氣。”
其實,這件事與韓風完全無關,他完全可以不必多管,置身事外,但韓風不這麼想,他認為自己現在已經是神捕司的人了,而他早已知道神捕司與丞相府一直在爭鬥,大姑娘等人刺殺上官不破,顯然與上官不破有著不同戴天之仇。更重要的是,他早已得罪了上官不破的人,也就是馬家,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他才會chā手管這件事。
韓風離開場上之後,來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向外張望著。
不多時,忽聽得前方傳來衣袂飄動之聲,隱隱之間,只聽得一個聲音道:“他nǎinǎi的,這些刺客真是大膽妄為,竟敢刺殺相爺,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又聽得另一個聲音道:“聽說那些刺客都是前兵部sh…郎袁人傑的舊部下,當年因為袁人傑被斬首,他們憤而辭官,隱居山林,這一次出來,卻個個成了冤死鬼。”
第三個人的聲音輕嘆一聲,道:“袁人傑袁大人當年身為兵部sh…郎,為民請命,是少數人中敢與相爺為敵的大官。”
第一個聲音道:“老王,這種話在我們兄弟面前說說還行,在其他人面前,可不許這麼說。”
第三個人乾笑了一聲,道:“我當然知道,我還要吃這飯碗呢。”
隨著話聲,這三個人已經漸漸來近。韓風聽了他們的對話,便知道他們是上官不破的屬下派來追查的人,心想上官不破的手下辦事效率真快,竟然這麼快就派人到四處追查了,聽得腳步聲來近,略微一想,身形一晃,輕飄飄的繞到了一邊,然後從三人後面跟了上去。
那三人武功一般,與江湖中的尋常漢子差不多,韓風施展高深的輕功之下,三人自是沒有任何發覺。
韓風悄悄的跟到三人身後兩丈多外的時候,三人只顧往前搜尋,也並沒有發覺身後有人。到了一丈外的時候,韓風見時機來臨,突然從身背後向三人“偷襲”,三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咕咚”一聲倒地,昏死過去。
韓風站到了三人的邊上,望著三人的身子,道:“三位老兄對不住了,你們就多睡一會兒吧。”四下看了一眼,見遠處有一片密林,便將三人的身體搬進了密林的草叢中,三人想要醒過來的話,至少也得兩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