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們只是普普通通的人”之類的話敷衍過去。時間一長,他也漸漸習慣了。
現在,從文無名所說的故事中,他受到了感觸,很自然的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比起文無名來,他是幸運的,至少他的父母在舒伯的口中,是這個世上最恩愛的一對夫妻,就連死的時候,也是同時去世的,而文無名,愛他人已經過世,不愛他的人,恨他的人,卻還活著。
文無名喝了一口酒,眉m…o突然輕輕地一掀,道:“韓老弟,有人來了。”
韓風凝神一聽,果然聽到了動靜,而這時,他也看見坐在角落裡的武雲飛,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一手抓著自己的蓋在他身上的外衫,面s…顯得十分古怪,像是要哭,卻沒有哭出來。
韓風一怔,接著便明白過來,想來武雲飛也是聽到了文無名所說的故事,對於她一個nv孩子來說,受到的感觸自是更大,所以才會顯得特別的情緒化。
忽地,只聽得“哈哈”一聲大笑傳來,猛然之間,一道人影落在了殿外的空地中,卻是一個褐袍老頭,眉m…o稀釋,有些huā白,五尺高的身形,身後揹著一根長笛,l…出小截在肩頭。
韓風朝外一看,不由一怔,道:“咦,你不是‘老不羞’衛安之嗎?”
那褐袍老頭面上一驚,待看清了殿內的韓風之後,便笑道:“老夫還以為是哪個仇家,原來是你這個小娃娃。對了,你的那兩個小媳f…呢,她們怎麼沒有和你在一起?是不是被你氣跑了。”
韓風啼笑皆非,這褐袍子老頭名叫衛安之,諢名“老不羞”,早在京城華家宅院爭奪“三字經”的前夕,他就已經與之見過了面,知道這個老傢伙口無遮攔,想到甚麼就說甚麼,從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只見衛安之的手裡拿著一個三尺來長的袋子,樣式奇特,透出一層寶光,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之物。
“小娃娃,上次你請老夫吃燒jī,禮尚往來,老夫這一次我請你好東西,以後你見了外人,可別說老夫搶過你的東西吃。”
衛安之口中說著,大步走進了殿裡。
文無名眉頭輕輕一皺,但他見衛安之與韓風認識,所以沒有反對。
衛安之手中的袋子果然不是尋常之物,分明就是一個儲物袋,只見他伸手從中拿出了一件件的吃食,放在了桌上,看上去簡直是就是一個大雜燴。另外,他還從儲物袋裡拿出了一個琥珀s…的jīng致酒杯。
“年輕人,你沾了他的光,這次有口福了。”衛安之笑著對文無名說道。
文無名聽了之後,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衛安之,並沒有吃他帶來的吃食,而是喝自己的酒。
“唉喲,你這小子很有骨氣啊,居然不吃老夫的東西。老夫告訴你,你今日……”衛安之大聲道。
不等他說下去,韓風忙道:“衛老前輩,我的這個朋友x…ng格就是這樣,你別介意。來來來,我給你倒上一杯酒。”
說完,在那隻琥珀s…的酒杯中倒了一杯酒。奇妙的是,那酒的顏s…突然變化,竟變得與酒杯同一s…,看上去也比之前可口。
韓風一愣,問道:“衛老前輩,你的這隻酒杯是個甚麼名堂,如此神奇。”
衛安之“哈哈”一笑,道:“小娃娃,這隻酒杯名叫‘一s…也’,神奇吧。像這樣的酒杯,老夫還有三個。便是萬金,也無處可買。”話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拿起酒杯,一口喝乾,讚道:“好酒。”瞧他一臉的得意,根本就不是在稱讚酒,而是稱讚自己的酒杯。
“喂,nv娃娃,你也來嚐嚐老夫的東西。”衛安之將酒杯放下,笑道。
武雲飛站起身來,隨手將韓風的外衫披在身上,走上來朝桌上看了一眼,奇道:“咦,這種葡萄不是‘大梁國’進貢的‘水晶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