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生回到場上,李百勝請他上馬,自己下馬走在後面。葉雲生推辭了一下,但最後還是上了馬。
一行人往前趕了三十多里,掌燈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座小鎮上,便在小鎮裡住了下來。
他們包了一家客棧,吃飯的時候,武克永向來如鳳和葉雲生打聽那周德安的事。兩人都說這個周德安不是什麼好官,來如鳳尤其多次罵周德安為“狗官”。
武克永道:“兩位這麼說他,可有什麼證據嗎?”
葉雲生將那十三個盒子拿出來,開啟了盒子,只見每個盒子裡要麼勝著珠光寶氣的寶物,要麼放著古樸精巧的古董,道:“六爺,周德安若是個好官的話,別人也不會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他了。”
他原本有些不想這麼叫武克永為“六爺”,但他聽韓風、王大石、蕭霓裳三人都這麼叫武克永,自然也這麼叫了。而且,他隱隱感覺到武克永雖然有些發福,但他的發福不是因為吃得多,而是因為一種氣度,這種氣度他還從來沒有見過。
武克永聽了葉雲生的話,點了點頭,道:“這麼貴重的禮物,的確不是一般人送得起的。既然送禮的人敢送,而周德安敢收,顯見他的確不是什麼好官。”
只聽來如鳳道;“我叫周德安為‘狗官’,不是沒有理由。五天前,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一個瘋婆子。那瘋婆子原本不瘋,但他因為幾畝田地的事,他的丈夫和兒子被周德安縱容家奴打死,她告到衙m…n,反而被打了出來,最後便變得瘋瘋癲癲的。我聽說這瘋婆子的事之後,一時氣憤,便要去找周德安。這時候,他卻要過什麼七十大壽,我便放出風聲,說要搶別人送給他的賀禮,目的也就是想在收拾他之前,先給他一點顏s…瞧瞧。”
武克永聽了之後,面s…微微一變,道:“來姑娘,此事千真萬確嗎?”
來如鳳道:“這件事當地人都知道,若不是因為這件事,我也不會與那狗官為難,畢竟這狗官在當地有著極大的勢力。”
葉雲生跟著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我也聽說過,我還聽說了另外一件事。”
武克永道:“葉兄請說。”
葉雲生道:“我聽說這個周德安為了一個青樓裡的妓女,與外地的一個富商爭執起來,最後還出手打死了這個富商。這件事傳到了州牧耳中,州牧像是有著什麼顧忌,也沒有拿周德安治罪,最後也只是象徵x…ng的罰了一些錢,不了了之。”
武克永眉頭一皺,道:“連州牧也管不了他嗎?”
葉雲生道:“周德安雖然只是一個從四品的官員,但據葉某打探到的訊息,他在京城裡有人給他撐腰,聽說還是一個吏部sh…郎。”
武克永聽了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韓風則是想道:“聽說上官不破沒做丞相之前,是吏部尚書,當年只怕已經在吏部裡面大肆培植了自己的黨羽。這個周德安的靠山,會不會就是上官不破所培植的親信呢?”
葉雲生道:“另外,周德安雖然不是當今丞相上官不破的m…n生,但他每年都會往京城的丞相府送一些大禮,算是巴結。上官不破的名聲,我想列為也都知道吧。”
來如鳳冷笑道:“上官不破身為當朝丞相,不但不為民做主,還大肆收刮錢財,在朝中結黨營sī,若不是有皇上寵著,他焉能如此囂張?我要是皇上,豈會留這種jiān臣在身邊,早把他給殺了,可見這個皇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當著武克永和武雲飛的面罵當今皇上,武克永和武雲飛聽了,心裡都覺得極為的難堪。
武雲飛不服氣地道:“你怎麼知道皇上不想除掉上官不破?”
來如鳳道:“他要是想除掉上官不破,早該出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武雲飛道:“你知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