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雨瞳不給他們“億燈教”面子,既然他們夫fù不給本教的面子,自己又何必與他們客氣呢。
待堂上安靜之後,韓風便讓秦小蓮訴說了自己是怎麼被範呱呱jiānyín的,然後又讓範呱呱辯駁,範呱呱的說辭與上次自是一模一樣,待詢問到證人的時候,韓風也不急著詢問,而是將驚堂木一拍,大聲道:“五個證人聽好了,作證事小,但若是做了偽證,那就是妨礙了本縣的判斷,是要受到處罰的,你們在作證之前,要先想清楚,知道了嗎?”
“知道了。”
五個村民齊聲說道。那兩個únún今日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進來之後,就全身的顫抖,也不知道在害怕甚麼,說話的時候聲音也是顫抖的,反倒是那三個老實的村民,卻比上一次鎮定多了。
範宗周雖然看出內中定有古怪,但又好多問。
韓風生怕五個村民還不明白,便讓刑房的一個副司隸說了作偽證的後果,然後讓五個村民說話,只聽一個老實的村民道:“知縣大人,上次我們三個被傳喚到堂上來的時候,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所以上次所說的話都是胡làn說的。”
韓風面sè微微一沉,道:“這麼說來,你們上次的證供是假的了?”
那個村民道:“是的。”
韓風佯裝大怒,喝道:“你們知不知道做假證供是要負責任的,萬一本官依據你們的假證供判案的話,是要出大事的。”
那村民道:“我們三個現在明白了,還請知縣大人饒了我們這一回。”
韓風道:“本官看你們都是老實本份的百姓,所以這次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現在你們就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吧,究竟是是怎麼回事。”
那村民與其他兩個老實的村民互相看了一眼,齊聲道:“知縣大人,我們三個並不知道秦小蓮和範呱呱是不是戀人的關係。”
韓風道:“這就是你們想說的嗎?”
“是的。”
“你們可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我們願意負責。”
“好,那你們就畫押吧。”
韓風說完,將手揮了一揮,只見一個衙差將剛記錄好的證人證言拿了上去,放在地上,讓三個老實的村民ā了三個叉。
韓風目光一轉,看向了那兩個únún,道:“你們呢?”
那兩個únún雖然害怕範府的勢力,但三個村民已經翻供,他們就算還堅持之前的證言,只怕韓風也不會再相信他們的話,而他們一旦堅持的話,只怕會受到韓風的打板子,都道:“回大人,我們也不太清楚秦小蓮和范家小少爺的事。”
韓風喝道:“甚麼叫也不清楚?”
兩個únún嚇得全身一抖,忙道:“我們是不知道。”
韓風面sè一沉,道:“你們上次不是拍著xiōng口說自己親眼見到秦小蓮和範呱呱在一起嗎?”
兩個únún不斷的磕頭,道:“請大人饒命,那是我們胡編làn造的。”
韓風“哼”了一聲,道:“本官還不至於要你們的性命,不過,本官鄭重的警告你們,你們在洪福村幹了不少偷jīō狗的事,早已引起了村民的公憤,你們跟本官聽著,下次若是再讓本官聽到你們為禍鄉里,本官就要狠狠的重罰你們。”
兩個únún嚇了一大跳,他們在洪福村偷jīō狗的事雖然不是秘密,但這事居然已經被韓風查到了,可見韓風所說的話絕非恫嚇,忙道:“小人知錯了,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韓風道:“好,你們也畫押吧。”
當下,那個衙差又讓兩個únún在證人證言上畫了押。這麼一來,範呱呱所找來的五個證人,不但不能為他作證,反而成了他“說謊”的有力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