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必須的。他這一次奉命平亂,總不能到了苗疆,就一直按兵不動吧。如果不大戰一場的話,未免說不過去。況且真打起來,吃心和尚也未必無敵。
其他人自然沒有甚麼意見,在韓風看來,這一戰也是無法避免的。如果能借這一仗收拾了吃心和尚,那是最好,若是收拾不了,那也能借大軍逼近之勢漲己方計程車氣。要知道行軍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士氣,這是他從《戰神兵略》裡看到的。
接下來,眾人便商議這一仗怎麼打,商議了半個多時辰,擬定了作戰的方案,眾將領各自下去佈置。
韓風身為副將,這種事自然不用他親自去操心,而且他這一次以副將的身份跟隨哥舒猛平亂,是武克永特意安排的,目的就是鍛鍊他行軍打仗的經驗。他看了《戰神兵略》,若無實踐的話,那也只是紙上談兵了。
這天晚上,阿奴親手泡了一壺好茶,請韓風和武雲飛到她的香居飲茶。韓風上次喝了她親手泡的茶,便一直沒有忘記,他也曾經與阿奴約定過,日後到了苗疆,就去找阿奴,喝她泡的茶。
武雲飛喝了茶之後,歡喜雀躍,她在宮裡甚麼好茶沒喝過?但阿奴親手泡的茶,乃獨門手藝,光有好茶葉,沒有好手段,那也是萬萬泡不出來的。
“阿奴妹妹,你這手絕活是跟誰學的?改天我也拜師去。”武雲飛道。
阿奴聽了,面色突然一黯,幽幽地道:“教我這手絕活的人,是莉莎阿姨,可是她已經死了。”
武雲飛看她很難過,也就沒再問。
過了會,阿奴笑道:“莉莎對我可好了,她不但教我泡茶,還教我跳舞,她是我們苗疆的茶神娘娘。”
韓風見她這麼快又有說有笑的,暗道:“她也就十六歲出頭,難過的時候難過,開心的時候開心,赤子之心,盡顯無遺。”
只聽武雲飛問道:“這個莎莉阿姨有這麼厲害嗎?”
阿奴道:“當然啦。我三哥當年去向莉莎阿姨求愛,卻被莉莎阿姨打得皮青臉腫,這事被許多人知道了,都笑話他,三哥有好一陣子都不敢出來見人。”
武雲飛詫道:“你三哥不就是三王子嗎?有人敢笑話他?”
阿奴道:“我們苗人一向都這樣,誰有本事,就佩服誰,絕不會因為他是大官,就低聲下氣的巴結他。當然,也有一些人喜歡巴結大官,我最討厭這種人啦。”
韓風聽到這,問道:“這個莉莎阿姨既然那麼厲害,那她怎麼會……”
阿奴道:“我聽父王說,莉莎阿姨愛上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叫甚麼來著,哎呀,我忘了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是‘天蠶教’的人。十多年前,那個男子與莉莎阿姨吵了架,從那以後,他就沒再來過。不過,莉莎阿姨死後的這三年,我每次去看她的時候,我都會看到一株山茶花放在她的墳前。莉莎阿姨最喜歡山茶花,我知道那個男子還愛著莉莎哎呀,山茶花一定是他拿來的。”
韓風和武雲飛聽了,不覺有些感動。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莉莎阿姨,但也能從阿奴的敘述之中,聽得出那應該是一個悽美的故事。
過了一會,武雲飛站起來道:“阿奴妹妹,咱們到外面去。”
阿奴問道:“到外面做甚麼?”
武雲飛道:“我要與你結拜。”
阿奴笑道:“好啊,不過你是公主,我是郡主,你不怕我佔你的便宜嗎?”
武雲飛笑嘻嘻的道:“我年紀比你大,結拜之後就是姐姐,你以後要泡茶給我喝,我佔的便宜豈不比你大?”
阿奴卻沒有站起來,道:“我答應過莉莎阿姨,一個月最多隻能泡五次茶,我不能天天泡茶給你喝。”
武雲飛一愣,問道:“這是為甚麼?”
阿奴一臉嚴肅地道:“因為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