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年,有一個比小兄俠氣千萬倍的人,到頭來卻要被……唉,不說也罷。”
望了一眼灰袍人,笑道:“範老弟,小兄這些年一直處於退隱當中,不知你這些年來都做了何等俠義之事,說給小兄聽聽。”
灰袍人見他沒感嘆下去,也就沒有追問。他們這樣的人,從來不會像小女兒家一樣,在一件事上糾纏下去。長髯老者既然沒說下去,那便有他的理由,灰袍人理解。因此,灰袍人笑了一笑,便將這些年來,自己所做的一些俠義之舉一件一件的說出,說到高興的時候,兩人一口氣喝了三杯。
這時,長髯老者對韓風說道:“風兒,你先去睡吧,我要與你範叔叔多聊一會。”
韓風道了一聲“是”,朝灰袍人彎腰行了一禮,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小屋,解衣躺下。
外邊隱隱傳來長髯老者和灰袍人的說笑聲,至於說些什麼,韓風聽不真切。一時之間,他也睡不著,便拿起老道送給他的那道紙符來看。
只見這道紙符呈三角形,用黃紙做成,正面畫著一個八卦,反面卻是一把小劍。小劍栩栩如生,中間一抹殷虹,頗為醒目。
看著看著,韓風睡著了,也忘了把紙符收好,睡夢中,那道紙符從他手中鬆開,落在了chu…ng邊。
不知過了多久,韓風從睡夢中醒來,睜眼一看,發覺天已大亮,而自己的小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舒伯,你老什麼時候進來的?”
這人雖是背對著chu…ng邊,但韓風一眼就認出了他就是長髯老者。
長髯老者緩緩轉身,一臉的凝重,兩根手指裡,卻是夾著一道紙符。韓風見了,下意識的在chu…ng上找了一下。
“風兒,你別找了。舒伯問你,這道紙符是誰給你的?”
“是一個老道士。”
“他長得什麼mō樣?”
“什麼模樣我無法形容,反正他看上去七八十歲的樣子,鬍鬚有些灰白,一雙眼睛十分透徹,宛如清水一般。”
長髯老者聽了,沒有立即做聲,而是沉思了一下,道:“難道真的是他?”望了望手中紙符,自言自語地道:“一定是他,不然的話,這道靈符從何說起?也只有這個老道,才能做出這樣的靈符來。”
“風兒,你是怎麼認識這個老道的?”
韓風一五一十,將自己與老道、老頭相識的經過說了出來,長髯老者聽後,面s…一變,道:“想不到風百川也沒死。”
韓風一時好奇,問道:“舒伯,風百川就是那個老頭的名字麼?”
長髯老者點點頭。
韓風又問:“他究竟是什麼人,身上居然有一個寶葫蘆。”
長髯老者道:“他是huām…n的人,但又不受huām…n的約束。當今huām…n的m…n主見了他,也得要叫他一聲風師叔……”
說到這,想到自己從來沒有跟他說起過武林中事,不覺笑了一笑,道:“風兒,這些武林中的人物,我以後再詳詳細細的告訴你,你現在聽了,也未必能聽懂。”將紙符遞給韓風。
韓風伸手接過,只聽長髯老者鄭重地道:“風兒,舒伯雖然不知道那個老道為什麼會送你一道靈符,但這道靈符萬分珍貴,你要好好儲存,絕不可當做好玩的東西來玩。”
韓風道:“風兒知道。”
長髯老者“嗯”了一聲,笑道:“我已經做了早飯,你梳洗一下,和舒伯一起吃吧。”說完,走出了木屋。
韓風穿上外衣,將那道紙符貼身藏好,這才出得木屋,到最小的一間木屋中盥洗過後,出來與長髯老者一起吃早飯。
韓風不見灰袍人,問道:“舒伯,範叔叔走了嗎?”
長髯老者笑道:“你範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