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傳來道:“聽說今日是侯谷主的壽辰,在下特來給侯谷主賀壽,不知是否來晚了?”
聽了這話,許多人都是大吃一驚,就算是那些高明之士,也微微吃了一驚。這人說話的地方,距離此地還有二十多里,應該是在谷口百丈外。他竟把話聲清晰無比的傳到了這裡,就好像是在場中說話一般,功力之深,實是驚人。
候伯仁運氣說道:“敢問是哪位朋友前來給侯某賀壽?侯某克下無暇分身遠迎,還請恕罪。”語聲不徐不疾傳出,顯示出奇高的內家修為。
那人笑道:“不敢,在下是百獸教的副教主,名叫郤君左。”(郤,音同戲)
眾人聽了,不由得吃了一驚,好些人都變了面s。百獸教遠在北方七省中的“大m…ng省”,距離忘憂谷何止萬里,盧中堯來到以後,百獸教的人便也隨後來到,難道盧中堯已經與百獸教的人約好了?
不過,盧中堯聽了郤君左的聲音後,臉上卻是l…出一絲驚喜之s…,倒不像是曾經與百獸教的人約好似的。
候伯仁道:“原來是百獸教的郤副教主,郤副教主親自登m…n來給侯某賀壽,侯某深感榮幸。”
那郤君左的聲音笑道:“侯谷主太客氣了,侯谷主乃是武林中的一方領袖,是武林中人所敬仰的‘仁義谷主’,我家教主本想親自前來給侯谷主賀壽的,但因為有事耽擱了,所以不能前來。”
候伯仁道:“慚愧,‘仁義谷主’是武林同道的戲言,在下怎麼敢當?”
郤君左道:“侯谷主,郤某這次帶來了一些壽禮,還請侯谷主務必笑納。”說完,聲音突然加大了一些,喊道:“紅y…獅子八尊,明月珠八顆,金壽桃八個,鑲金牛首瑪瑙杯八隻……”
眾人聽他一路說下去,不覺心驚,就連現在甚有財富的韓風也深感百獸教這次的出手真是大方之極,他雖然沒有算過這些壽禮加起來的價值一共值多少,但在他看來,這些壽禮拿去拍賣的話,至少也得價值四五百萬。自古以來,給人祝壽一般都是講究心意,像百獸教這樣大手筆的,實是罕見。
候伯仁身為“忘憂谷”的谷主,當然知道這些壽禮的價值,待郤君左的話聲落下之後,他道:“郤副教主,貴教來給侯某賀壽,侯某已經是臉上大有光彩了,這些貴重的壽禮,還是請轉回吧。”
郤君左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侯谷主若是不收的話,莫非是嫌我百獸教的壽禮太輕?”
候伯仁道:“不敢,不敢,貴教名震武林,侯某怎敢嫌貴教的壽禮太輕,只是這些壽禮實在太重,侯某不敢領受。”
郤君左道:“侯谷主,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我們就不用轉彎拐角的說下去了。郤某隻想問侯谷主一句,我家教主的義弟是否已經被你們忘憂谷的人給困住了。”
候伯仁道:“請問你家教主的義弟可是我忘憂谷的弟子盧中堯?”
郤君左道:“我家教主的義弟的確是叫盧中堯,至於盧兄是不是你忘憂谷的弟子,郤某就不得而知了。”
候伯仁道:“剛才的確是有一個名叫盧中堯的人前來找侯某的麻煩,現在他已經被侯某困住了。盧中堯是我忘憂谷失蹤多年的弟子,侯某身為忘憂谷的谷主,還有許多話要對他說話,郤副教主若是為他而來,只怕……”
郤君左的語聲微微一沉,道:“只怕什麼?侯谷主莫非想殺了盧兄?”
候伯仁道:“盧中堯是侯某的師弟,侯某怎麼會殺了他?”
郤君左道:“既然如此,郤某便向侯谷主討個人情,請你放了他,他日你我兩家的人在武林中相見了,也好有話說。”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人的聲音道:“郤副教主,你這麼說,難道是在威脅我忘憂谷?”說話的這人正是忘憂谷的副谷主高有為,他雖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