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哪是小混混,得是混混頭子才對。
想著要是自己寶貝女兒真喜歡那滑頭的小子,他準得哭死,藺老爺在書房裡心神不寧的轉悠了大半天,最後眼睛一眯,還是採用了老辦法。
第二日,等的二當家睡到日曬三更,才恍惚覺得應該到藺家去看看自己未來的媳婦兒。
一想到藺滄落,二當家什麼精神都來了,哪能還躺在床上浪費光陰呢,麻溜的穿好衣服,歡天喜地的抱著一堆吃的就朝藺家去了。
可是衛雲楚的腳剛剛邁上藺家的臺階,就是被人無情的給攔了下來。
二當家很是不滿的偏了偏腦袋,趾高氣昂的說道,“攔什麼攔,沒瞧見我要進去呀!小心我收拾你!”
衛雲楚這是飛揚跋扈慣了,見誰都不放在眼裡,奈何人家又不是她黑風寨的人,哪裡買她的賬,看門的小廝站的筆直,手背在身後,一副目不斜視的表情,“老爺說了,從今天起,衛公子與混蛋皆不得入內!”
“什麼?!”不僅不讓人進去還罵人混蛋,罵了人混蛋又不讓人進去,二當家又跳腳了,那死老頭又玩這招不讓她進去,真是好日子過多了,存心找不自在來著吧!
二當家氣的在原地轉了幾圈,換上一副諂媚的臉,很懂得人際關係的貼近了看門的小廝,偷偷摸摸的塞了一瓶從西街小花那裡買來的酒給他。
“小兄弟,通融一下嘛,我和你家小姐的關係,那可是好的不行,在門外看門多累,我進去之後和她說說,給你找份輕鬆一點的事做!怎麼樣,通融通融?”
“咳……”眼見那小廝都動心的收下了酒,突然背後響起一陣乾咳聲,嚇得小廝猛地把酒還給了衛雲楚,頭昂的老高,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二當家瞧見管家那可以夾死蚊子的眉頭,氣的牙疼,暗自咒罵了一句,‘兩個老混蛋!’
不過管的她心裡罵什麼,人家不讓他進去就是不讓她進去,還真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帶著一幫兄弟進去搶人吧,那藺滄落非得晾自己好幾個月都消不了氣。
有仇必報這種事向來都是二當家的行事準則,管你是誰,一併給拿下,不帶半點含糊。
這條準則除了能在藺滄落那裡出點意外,藺滄落她爹也沒有資格可以‘倖免於難’。
和藺老爺鉚上了勁的二當家坐在藺家門口的石獅子上琢磨著誰能帶自己進藺府來著,想著想著,突然腦瓜子一亮,這不還有個可以利用的好物件嗎?
所以等的喬木剛從書院走出來,就被二當家一陣風給拐跑了,這風直刮到藺家才給停下,“去,把那天那個護院的給我叫出來。”
喬木驚魂甫定的看著二當家頭上亂飛的頭髮,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轉過身就要走,“不要,我還有事。”
“什麼?”二當家一把拉住喬木,直把她扯得轉了好幾個圈,然後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喬木,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想不到你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我。”
喬木有些暈頭轉向的定了定身子,癟癟嘴,“不是我不幫你,我這急的都快火燒眉毛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瞧得一向溫柔的喬先生居然如此的暴躁,二當家很是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怎麼了,告訴我,我給你解決!”
“你們山寨的人天天堵在我門口不讓我進去!”喬先生很是心累,她已經在書院的課桌上睡好幾天了,明明不過幾步之遙,愣是進不了自己的房間。
“啊?”二當家著實不清楚這件事來著,她賴在遊歡那裡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山寨了,怎麼山寨的人已經閒的有空去調戲良家了?
見著喬木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二當家善心大發,好歹也是自己的同夥來著,該幫忙的時候是得幫幫忙,“這事包我身上了,你先進去把人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