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少的能有幾百萬,而高的甚至能夠達到數千萬甚至是上億,而且他們的手段很簡單,但是在那些地方城市,卻往往是屢試不爽。
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期,在南方的一些城市裡,這樣的案件,每年都要爆發十多起,甚至在高峰的時候,會高達幾十起。
而他們在搞這樣的詐騙的時候,首先會做的就是,把那些城市的當政者們給忽悠的暈頭轉向,並且用銀彈攻勢給打到。
最早的時候是送錢,然後是送金錶,送各種禮物,或者是接待那些城市的當政者們,到國外去瀟灑,考察一圈。。。
等等手段是不一而足,主要是把這些當政者們給徹底的刷暈了,然後在接下來的合作當中,這些當政者就會不知不覺的成為配合他們的幫兇的角色。
而一般在案發之後,這些當政者,又會因為自己的官帽子,而拼命的捂蓋子,幫這幫所謂的投資商們是遮遮掩掩,掩飾他們的罪行。
而這樣的案子,一般到了最後,也往往會議不了了之而告終,反正一年下來,最後破獲的根本沒幾起。
而最後倒黴的卻往往是那些城市的銀行,要麼就是那些本地的商戶,損失慘重,最後還不能討回公道。
商戶們只能是自認倒黴,而銀行當然是不能白吃了這樣的虧,往往最後會把他們的損失,以各種各樣的名義,轉嫁到當地老百姓的頭上,反正最後倒黴的還是老百姓。
而等到九十年代的後期,這樣的詐騙案子,在南方已經引起了很多當政者的注意,所以這樣的手段,在南方一帶是越發的減少,也不太靈了。
可是這幫詐騙犯卻搖身一變,開始轉戰北方,畢竟一來北方當政者的觀念,本身就比南方要落後,而且更容易被他們拉下馬。
而另外一方面在南方這樣的案子爆發之後,一般當政者們都會拼命的捂蓋子,不讓這件事傳出去,所以這樣的案件,北方一些城市的當政者們往往會因為資訊的不透明,所以根本沒有應對這幫騙子的經驗。
所以在後來更是會被那幫騙子頻頻得手,而這幫傢伙的膽子,則是越做越大,手段也越來越高明。
每到一地都是以高投資為噱頭,吸引當地官員的注意,然後在以強大的銀彈攻勢,將一些主要官員拉下馬,在之後就是以各種手段,在這個城市詐騙,最後捐款逃跑,再之後就是不了了之收場。
想想幾年前,在濱城,楊玉河剛剛上臺的時候,就差點遭遇了這一幕,不過那還是濱城的本土幫,故意給他挖的坑。
當時要不是因為李逸帆的機警,特意竊聽了那幫詐騙犯的電話的話,恐怕心急改變濱城官場態勢的楊玉河,也會在那次栽個大跟頭。
不過根據李逸帆的經驗,這幫騙子,一般都會選擇一些經濟不算發達,訊息非常閉塞的三線或者是四線城市來搞詐騙。
一般二線城市,他們都很少涉及,畢竟城市越大,對於資訊的接受程度就越高,所以他們害怕自己的身份或者手段暴漏,一般很少選擇在二線城市活動。
至於一線城市,那就更是不必說了,輕易他們都不敢在一線城市露臉。
可是這次這幫所謂的西太平洋集團可是來勢洶洶,而且還來頭不小的樣子,不光是大搖大擺的從美國開了兩架專機過來,而且還得到了靳副省長的重視和親自接待。
甚至這靳副省長還親自召開了省內的經濟會議,讓省內的商業人士,和個城市的主管,對他們的商業行動進行配合。
搞得聲勢這麼大,牽扯進來的官員級別這麼高,難道這幫美國人真的是騙子?
如果要是真是騙子的話,那這幫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不過這騙子能夠開的專機嗎?這樣的派頭會是騙子?
一時間就連李逸帆也感覺難以判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