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做戲般,幾名男人又迅速地退了下去,慕容歡顏淡淡看著於紗紗,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這是要先兵後禮,想嚇一嚇她嗎?
“慕容小姐既然不能在裡面看賭局,現在閒著也沒事,要不我給你介紹張臺一起玩幾把如何?”
“行啊。”慕容歡顏一口應了,她倒想看看於紗紗想搞什麼鬼。
於紗紗帶著慕容歡顏就在隔壁包廂,裡面只有一桌一人,那人端坐在賭桌前,灰色長衫,八字鬍,年約六旬,手裡捏著一顆珠子。
慕容歡顏一看那顆珠子心頭就是微跳。
“這一位是侯先生,因為侯先生的賭注比較奇特,所以還未找到對手,不知道慕容歡顏是否感興趣?”於紗紗說道。
侯先生轉著那顆珠子,抬眼瞥了慕容歡顏一眼,道:“我的賭注是這顆珠子。”
拿這麼一顆珠子來當賭注,敢說不是衝她來的嗎?當時她拿走了那破運小陣中雕像的左眼黴珠,那個設陣的人一看到自然會知道她對這種珠子感興趣。他們現在是在告訴她,他們已經知道破了那小陣的人是她?直接告訴她,他們就是衝著她來的?
慕容歡顏微一笑,在他對面坐下,手搭在桌上,問道:“這顆珠子很漂亮,可是我沒有一樣的東西,還能賭嗎?”
“可以,如果小姑娘輸了,只要給我三根手指就行。”侯先生語氣很平淡,好像在說給我一根火腿一樣平淡,但是他開口要的卻是慕容歡顏的三根手指!
這一賭就是狠招!
“賭嗎?”於紗紗收了笑意,直視著慕容歡顏。本以為能在慕容歡顏臉上看到驚懼,沒想到那小丫頭卻是燦然一笑。
“賭啊!”慕容歡顏說道。
既然人家要把珠子送上來給她,她豈能不收!在腦子裡叫著亞木:“亞木快醒來,看看,我們又要有大收穫了!”
不一會,亞木興奮的聲音就響起:“五級黴珠!我的乖乖,這傢伙哪裡來的五級黴珠!”他幾乎想衝出來直接去搶那顆黴珠了,但是隨即又疑惑地咦了一聲:“奇怪,這傢伙難道認得出來黴珠?”這八字鬍男人跟於紗紗在一起,想也知道極可能是設了那個破運小陣的人,那個小陣中有一顆一級黴珠,現在他手上又有一顆五級黴珠,只能說他至少應該是能夠辯認出黴珠的特別之處,而且能夠利用它。可是這樣的人在亞木看來,在這個年代已經滅絕了才對。
將他的意思傳達給慕容歡顏,慕容歡顏也感覺到了其中的意義,如果說這世上不只有她認得以及需要這種黴珠,那就表示以後她會有競爭了,或者會因為這些珠子而對上了那些人。
“也許,只有他一個人認識也說不定。”慕容歡顏看向那顆黴珠,這男人戴著手套拿著那顆五級黴珠,但是看得出來,手套似乎是特製的,似是銀絲或是其它材質,不像布或皮料。難道說這手套能隔絕黴氣?她凝神再看,果然見那些黴氣並沒有從他的手上向身上蔓伸。
“不管是他一個人認識,還是他背後有一個勢力,這顆黴珠咱們贏定了,要定了,管它的呢。”亞木囂張地說道:“誰來,滅誰。”
慕容歡顏感染到它的囂張,笑了開來,“好,要定了,贏定了!”
一時間氣勢暴漲。
“小姑娘,有沒有人告訴你,太過自大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八字鬍男人慢條斯理地對慕容歡顏說道。
“沒有,不過,我一向都是適當自大,不會太過自大,倒是老先生你得注意注意。”
兩句對話,殺氣四起。
“那就開賭吧,聽說小姑娘只會賭大小,我們就來賭大小,別的不押,圍骰一局定輸贏,你敢還是不敢?”八字鬍男人說道。
慕容歡顏笑了笑,轉頭看向於紗紗:“於小姐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