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奈何他受了重傷,否則一定要讓麟王知道自己的厲害!
眨眼間,滿地的野狼讓樹上的縣主不忍直視,“大、大人?!”
遠處,眾位侍衛難以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是修羅地獄嗎?!
“你們還活著?”縣主的眼眶一紅,還以為自己帶來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
“三十八頭。”黑鷹得意一笑。
“四十頭。”雲鶴嘴角一勾。
兩人齊齊看向鴉羽的方向,他面上一僵,“三十八頭。”
這可怎麼辦?難道要他們兩人一起給棒槌刷牙?
不過,鴉羽卻是無比淡定的走到了棒槌旁邊,那頭龍虎正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粗大的尾巴左右搖擺著。
一聲悶響,鴉羽手中的長劍沒入了那奄奄一息的狼王腦袋裡,“三十九頭。”
“……你,你耍賴!那頭狼王是棒槌殺的!”
“是我讓它斷氣的。”
眾人立刻落到了地上,黑鷹氣得直跳腳,“你耍賴!我不認!”
“老黑啊,說話要算話。”司徒寶寶嘖嘖嘖了幾聲,苦口婆心的拍了拍黑鷹的肩膀。
“老黑,說話要算話。”雲鶴經過他的身旁,淡淡的留下了一句。
“大俠,說話要算話。”縣主經過他的身旁,弱弱的補了一句。
“黑鷹,說話要算話。”納蘭天麟掃了他一眼,平靜的丟了一句。
“……”黑鷹默默的轉過頭去,只見一顆碩大的老虎腦袋近在咫尺。棒槌天真的大眼睛倒映著他的身影,大嘴一扯,咧開了一個高興的笑容,露出了那一口尖銳陰森的獠牙。
“……”
城門口。
士兵們看著眼前詭異的一隊人,三輛破舊的馬車後載著一堆乾草,四個面無表情的男子立在一邊,一個可疑的老頭子尷尬的笑著,而最可疑的,就是馬車上那緊緊相擁著的兩人。
不對,應該是說那名布衣俊美的男子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少年。
喬裝成老頭子的縣主默默的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納蘭天麟那天人之姿就算是粗布衣也遮掩不了,原本想讓他留在縣主府裡好生招待著,誰知道他偏偏就是要跟過來。
寶寶為了掩飾身份喬裝成了少年,結果被人這麼抱著,天啊——她能不能說這是犯規啊?!
“最近真是男風盛行啊。”
“是啊,估計是縣主影響了他們吧。”
一些城衛竊竊私語,縣主嘴角一扯,好吧,原來自己的行為已經被大家接受了。那麼,可不可以請麟王的三名暗影,還有那個好漢不要同時擺出一副死人臉啊?
“那個,給點表情吧?不然太讓人懷疑了。”縣主小聲道。
黑鷹他們一聽,立刻對著城衛露出了燦爛的笑臉。“嘿嘿。”
“……”好可疑!
“哼,一群傻子。”月溯十分不給面子的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你這個假面人!”黑鷹反唇相譏。
有沒有搞錯啊!不要在城衛的面前吵架啊!縣主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
“你們是什麼人!三更半夜要去哪裡?!”城衛終於忍不住了,大聲的呵斥著。
馬車上的納蘭天麟有些不悅的轉過頭去,他還想多看寶寶幾眼,居然就這麼被打擾了。
“車伕,送草。”
“……”司徒寶寶尷尬的笑了笑,美人還是這麼酷,不過可以帶點感情的。
“這位官爺,隔壁縣城定了三車乾草,我們是送貨的。”
“乾草?!那這個是什麼?!”
一名城衛走到了最後一輛馬車,揪起了一根尾巴端詳著。
棒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