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是痴人說夢。
被莫言劫持的那日,雖然故意留下線索,但知秋和車伕生死不明,怕是自身難保,不見得能顧及上她,再說就算知秋那時沒事,他能否看懂她留下的線索也不得而言。
那日留線索不過是求個希望,而並不奢望能得到救助。
莫言自那晚差點失控以後,雖然每日必來看她,但不再在房中多呆,更不敢隨意親近觸碰她。
只是每日來陪她到園中散步。
她雖然對莫言著腦,但最開珍惜的便是每日晚飯後在園中閒逛的這一個時辰。
要想逃走,怕是隻得這個空當。
第一次隨莫言到院中,他一步不離的跟著她,處處小心。
白筱看在眼裡,只是淺淺一笑,佯裝不知,在榮府那麼長時間都耐得住,何況是此時半會兒的功夫。
順著幽靜小路,分花俯仰,漫步行走,暗中卻記下道路,回眸中見斜陽打在身邊花叢,反射出一抹刺眼的強光。
暗覺蹊蹺,橫過一步,去才路道花朵,偷偷往光線射回往望去,一看之下,按吃一驚,後退一步,花叢後竟是一條土溝,裡面密密的藏了一排帶了兵器的黑衣人。
“喜歡這花?”莫言上前,站在她身後,含笑看她。他與她相處幾年,每每見面,總是鬧些不開心的事出來。她象這麼和顏悅色的陪在他身邊漫步還是第一回,心情大好。
白筱一驚之後便冷靜下來,囚禁她,根本無需在院子裡藏著許多人,這些人藏在此處定然另有所目的。
想著那天骷髏面說的話,只要事成,她便是莫言的。。。由此可見將她擄來並非莫言一己之私,而是另有所圖。
對方不知她的身份,而她公開的身份是為古越備下女人,由此可見,這花能開的如此嬌豔,當真難得的緊很”
莫言面面喜色,終於算是有一樣她喜歡的東西,伸手摘了那支花遞與她,“如果你喜歡花,過些日子,我們換個住處,我將滿院子,都種滿花。”
白筱越加心驚,此處果然不是他的住處,慢慢又踱到花叢一邊,作勢去聞枝上花香,眼睛卻溜向花叢之後,果然知方才所見,藏滿黑衣人,如此看來,著院中不知藏著多少人。
別說想自個兒從這兒逃出去,就是容華古越前來搭救,哪怕都是難以脫身。
之前還存了一絲奢望,奢望容華能得知她的下落,能念一點她還有有用之處,前來救她,可現在卻唯恐他來。
她想出去,卻不想再來一兩個人來陪她死在這兒。
接過莫言不斷摘給她的花,“莫言,別摘了。”
莫言愣了愣,“怎麼,不喜歡了?”女人善變,但這變得也太快了,將將還說喜歡,這轉眼又不要了。
白筱搖頭,“摘下來,它們很快 便會枯萎了,風采也就不在了。”
莫言搔了搔頭,“不摘下來,一樣會謝。”謝了一樣是枯,有什麼區別?
白筱微笑了笑,往前慢行,“的確會枯,但總能多幾日風采,有些時候,是能多一日,是一日。”
莫言越聽越糊塗,“跟上來,花有很多,有摘不完,你要看,日日採摘便是,何須擔心它們枯不枯的。”
白筱搖頭一笑,他哪能明白,“花是很多,但每朵花終是不同,枯了的這花,世間只得它一朵。”
莫言將眉頭擰了擰,這些花,左看右看,全生成一個模樣,實在看不有什麼不同,女人心,還當真難懂。
等白筱和莫言並肩走開,他們身後頭頂樹梢,樹枝輕動,一抹黑色人影如鬼魅一般隱在密葉中,隨著被風吹動的樹枝起伏。
他站的位置及巧,他能俯視身下園中情景,而園中隱著的人卻看不見他。
他單手輕撥著樹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