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被,朝裡望去,整整齊齊的穿著褥衣褥褲,略鬆了口氣,可這一動彈,身下的不自在越加的明顯。
臉上火燒般的燙,一陣紅,一陣白,轉臉,一眼望見坐在窗下書案後握了一本書卷,向她看來的容華。
如此看來,那夢卻並非只是夢。
他怎麼可以在她睡夢之中對她。。。。。。怒火衝了上來,至於誰先勾引誰就理會不得了,一骨碌爬了起來,痛得‘哎喲’一聲,豎了眉,對他怒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容華並不指望她醒來全然不察,昨夜二人歡好之事,但被她這麼直言一問,臉上難得的閃過一抹不自在,飛快的瞥了眼坐在她身旁的青兒,抬手遮了唇輕咳了聲,順手端了桌上茶盅,掩飾這份突來的尷尬。
青兒雙眸一亮,一雙眼甚八卦的在她身上亂轉,她身上的褥衣褥褲確實換過,眼珠子更是爍爍發亮,等著下文。
白筱看了容華神情,才醒起身邊還有個青兒,方才那話問的就實在不合適了,羞得漲紅了臉,轉頭瞪了滿臉好奇的青兒一眼,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哪裡還呆得住,扯了放在一角的衣裳,套在身上,滾下床,撥腿就走。
她一系列動作全沒注意輕重,牽動身下不適,痛得又是一聲悶哼,兩面三刀腿一軟,竟坐倒在榻上。
青兒很不適時的問道:“你哪裡不舒服?”
白筱羞惱交加,沒好氣的回道:“哪裡都不舒服。”
容華正含了一口茶在口中,聽了這話,差點將一口茶噴了出來,強嚥下去,嗆得一陣的咳。
昨夜初時他還算得溫柔,睡到半夜她醒來,向他纏來,挑得他慾望又起,又與她雲雨直至天明,全然失了節制。她本是大病初癒哪經得住他這般索取,這一夜幾輪歡愛下來,自是受不得的,這時身上自然不適。
青兒越加的覺得二人有些暖昧不清的關係,挑著眉,笑得甚不懷好意,“容華將你治得醒了,怎麼卻治得站不住了?”
容華越加咳得厲害。
白筱一張臉更是青紅交加,甚是好看,“睡得久了,血脈不通,一時間站不穩,正常得很。
血脈不通?容華啞然失笑,虧她想得出來。
青兒哪能信她,見容華不自在,更不肯放過,追問道:“睡覺也能血脈不通?”
白筱這時哪來什麼理講,硬使了橫:“就是能,不信你睡上幾日,試試,要他也為你治上一治。”
容華一口氣哽在喉間,嗆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白筱純為胡扯,聽在他耳中卻是另一層意思。
青兒看了容華一眼,突然間若有所悟,也紅了臉,“不必了,你知道你睡了多久?”
白筱一愣,迷茫的看向青兒,“多久?”
青兒伸了個巴掌到她面前晃了晃,“五天。”
白筱瞥了容華一眼,心裡不知是何種滋味,沉了臉,“曲崢呢?我不是說了,不許求他?”
青兒瞥了瞥嘴,求助的看向容華。
容華正抬著手拭了嘴角茶漬,見青兒看來,正了正色,從容道:“他們並沒求我,是我知道你病了,自己要治的,與他們並無關係。”
白筱的臉慢慢白了下去,“你知道我不想再欠你的情,再說你怎麼可以。。。。。。。”她看了青兒一眼,將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青兒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容,乾咳了一聲,識趣的起身,對容華道:“你這茅屋後院的風景倒是不錯,我可不可以去觀賞觀賞?”
容華微微一笑,“敬請自便。”
青兒起身,對白筱道:“我去觀一回風景,我一會兒回來接你,那時,你的腳怕是不會軟了。”
話落,在白筱臉一震,未來得及急發作前,一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