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味。攙扶楊大京的李洪,走著,走著。忽然覺得雙腿奇痛無比,疼得他額頭直冒冷汗。腳下一軟,向前直跌了下去。蹲下身去的同時,冷不防地一鬆手,也將毫不防備楊大京重重摔在地上。
趴在屍骨上的楊大京一下子按碎了屍骨上的幾根骨頭,剛想去罵李洪的他,忽見李洪蹲在地上忍不住大口嘔吐起來,這才想起怎麼一回事。連忙撐坐起來的他,關切道:“怎麼啦李哥?”
“痛,雙腿骨頭像針紮了一樣,”倒在地上的李洪,經過一陣撕心裂肺嚎叫後,似乎是好了許多。經過這一番短暫而又殘酷的巨痛後,還能堅持的他,一抹冷汗咬緊牙關道:“應該是藥物在做怪吧?突然間弄得我雙腿巨痛。”
“那就休息一下吧,”楊大京看著此時李洪的臉色很難看,有些泛青色,眼睛已經半閉了起來,一看便知道是中毒很深的樣子。隨後又對夢麗指手畫腳道:“夢麗,把這屍骸搬走訝,讓李哥休息一下。”
“沒事,沒事,”躺在冰冷地面上的李洪,身上居然滲出大量的汗來,他不停在用手擦汗,而且還在身上不斷地撓來撓去,好像渾身長了蟲子似的。皺眉道:“只要能冒汗,就可以體外排毒。”
一聽這話的羅圓圓,寒著臉惱怒的道:“若是這樣的話,還不如出去在太陽下暴曬呢?何必在這裡待著呢?”
“休息一下,看看這裡在說,”不想離開這裡的楊大京臉色卻凝重了起來,眼睛卻開始打量起四周道:“李哥,能挺住吧?”
“能……”緊咬牙關的李洪臉上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可那笑容似乎是比哭還難看。若不是夢麗移走手電筒的光,定能看到李洪那笑容後鐵青的臉色,他惡狠狠地盯著那楊大京的背影,怒火一直往上冒,心裡有一種上前海扁那楊大京一餐的衝動。
黑暗裡,夢麗打著手電四周照射著,整個地下大廳裡依舊是那麼的空蕩,沒有任何的隨葬品,也沒有任何的擺設,這明顯是古人的喪葬不符合。古人認為身前享用過什麼身後也應該繼續享用。所以,厚葬是最隆重也是最好的表達方式。
地面上足足躺了二十分鐘的李洪,重新坐了起來。半開玩笑的說道:“還行嗎李哥?”
“沒事了,”點上一支菸的李洪思慮了良久,這才緩緩搖了搖頭,眼神中有些黯淡和失落道:“想不到這藥物是一陣陣地折磨人。”
楊大京苦笑著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開始他就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心裡總是毛毛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默默的對著夢麗說道:“夢麗,扶我起來,我們繼續走。”
“都這樣了,還看啥訝?”夢麗看著地上楊大京的樣子,先是微微愣了愣,本來就不甚好看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起來。頓時也是一臉的茫然道:“出去吧?”
一聽這話的楊大京,猛得想站起來,卻感覺全身上下痠痛無比,就好似幹了什麼粗重的力氣活一樣。沒能站起來的他,拿出罵大街的方式怒罵道:“出去個屁,我們是幹什麼來了?不想看,自己出去。”
別看生氣中的夢麗是個女人,必定是經過刑警訓練過的她,還是有一定體力的。上前一把拉起楊大京,又一伸手,拉起了李洪。
“不錯,有點刑警的素質,”站起來微微一笑的李洪讚歎道:“要沒這兩下子,也殺不了那兩個匪徒。”
從這邊走到對面那組牆,這段路,他們大概又走了八分鐘,黑暗中一雙雙眼睛猶如鬼火一樣閃在眾人周圍,定睛一看,這絲絲地火光其實都是從眾人眼中透露出的,眾人心頭第一次覺得人類眼光的可怕。
不難看出這裡雖然在古代就已被盜墓賊所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