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羅圓圓比我的忍耐性也強不了多少,偷眼見我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渾身上下只保留了一條內褲。知道脫衣不是衝她而去的大女人羅圓圓,也坐起來,也學著我的樣子,兩把脫去了身上換好的睡衣睡服。似乎是在告訴我,我們現在已經是這樣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睡覺。至於你想幹什麼?那是你的事。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本身就是說不清楚的事。
見羅圓圓沒把我當外人了,我好整以暇的靠在了座椅上,看著她悠然點上了一支菸,戲弄道:“圓圓姐,你脫成這樣,用不用把我的手捆綁起來?”
“算了。把你的手捆綁起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感都沒有了,那以後我們還怎麼相處呢?”或許羅圓圓開始暗恨起自己那豐富的閱歷和敏銳的觀察力了。我嘴上說的瀟灑。然而,苦笑的眼神之中,竟然藏了一絲隱隱約約地不捨和依戀。語調之中,更是隱含著一股發自內心的失落感。正是那抹眼神,又是鑽入了她心扉之中,輕輕撩撥了一下她芳心之中那根敏戚的弦兒。
現在的我,倒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羅圓圓的每一句話,似乎是一步步的將我拉入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感覺自己輕飄飄的:“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沒事了,睡吧。”
藉著月亮,見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羅圓圓臉色紅撲撲的,顯出了那種只有少女才有的羞澀,這樣的神情讓我更加情迷意亂,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我直勾勾的眼神,羅圓圓笑著說:“高進寶,你有女朋友嗎?”
羅圓圓的問話讓愣神的我回過神來,也打破了車裡面的尷尬。我忽然覺得臉皮有些發燙,這才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現在的女孩太現實了,誰願意找我這種有田有地的主人?”
“呵呵……也就是說還沒抱過女人?”羅圓圓見氣氛輕鬆了起來,也不由得笑罵道:“什麼年代了?也算是男人,就會欺負我。”
“我啥時候欺負你了?”見羅圓圓笑得是那樣的開心。氣得我是渾身發抖,恨不得一把撥光她身上唯一的衣服,看她是否還能笑出聲來。想到這,未敢輕舉妄動的我,只能連聲音也是斷斷續續顫抖不止道:“在說了,沒抱過女人,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等我有了錢,去抱一個法國金髮女郎給你看看。”
“呵呵,吹吧……”開心一笑後的羅圓圓,嘴角閃過了一絲玩味般的笑容,讓我不經意間露出了些許深沉。怕是在扮豬吃老虎,麻痺在場眾人。或許,得意和傲慢是她羅圓圓的本性:“高進寶,反正我也錯過了結婚的機會。你若願意,可以先過來試試抱我。抱一個法國金髮女郎,似乎不那麼現實。”
“你那麼喜歡讓人抱嗎?”我見得這一幕,身軀也是驟然緊繃了起來。雖然羅圓圓後來改變了動作,但是其神態什麼的卻是讓她眉宇中浮上了一抹狐疑。但也僅僅是狐疑而已。要知道,成年男女,互相打情罵俏乃是尋常事情,並不所有成年男女真的就是動起真刀真槍了。
“那道不是,”羅圓圓說話之間,似乎並不介意我那看似有些失禮的話語,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拿起一瓶礦泉水抿了一口,略吊了下精神。而又皺眉道:“我是怕下半夜……”
我一直在暗中留意著慕晚晴的表情,見她眉宇之間多了一絲陰霾。就知道她心中起了疑心。我擦了擦嘴角上的口水。回過頭去強迫自己小聲不想說,但又不能不說的一句違背自己生理需要的一句話:“神經病……”
“說什麼呢?”這倒是輪到羅圓圓瞪眼看不懂了,憑著同一天地如此這種穿戴,如此親密的關係。我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坐起來又翻到前面來的她,眉宇之間多了一絲陰霾,驚疑不定道:“誰是神經病?”
一見羅圓圓真得生氣了。滿頭汗水的我,心中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女人一把脖子掐死了事。不過見她並無防我之心,我也只好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