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羽士】,你好,我是【盧卡!】” 秦陽明面露驚愕,他抬頭四望,發現什麼都沒有,那聲音不知道是從何處傳來。 此時,這道機械的男聲清楚的傳進了第二層中每個人的耳朵中,眾人無不停下手上動作,舉目四望。 這是【盧卡】第一次在第二層中與序列者進行對話。 那機械的男聲冰冷,沒有任何語調上的起伏,完全無法讓人讀出來其中蘊藏的感情。 此時,充斥在整個第二層中的紅光竟然開始慢慢熄滅,第二層中慢慢的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 【盧卡】的聲音在空曠的第二層中迴盪著,彷彿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那些作惡序列者們雙眼的猩紅之色也慢慢的褪去,恢復了理智。 眾人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他們不知道這個突然響起的機械的男聲會給他們帶來什麼樣的訊息。 有些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而更多的人則是默默地等待著。 只見【盧卡】那冷酷的聲音繼續說道: “【祭酒羽士】,我是【盧卡】,就是你閱讀的【盧卡爾】日記中的【盧卡】!” 秦陽明心中大驚,【盧卡】竟然已經知道了那本日記的存在?那也就是說,它自然知道盧卡爾留下的後門程式的事情。 秦陽明沒有說話,而是先保持著沉默,【盧卡】見秦陽明不說話,則是繼續說道: “【祭酒羽士】,不得不說,你的表現令我感到驚異!” “坦白來講,在我剛剛的推演過程中,按照現在的局勢發展下去的最後的結局,並不是我想看到的情況。” 秦陽明皺起了眉頭揣摩著【盧卡】的用意,【盧卡】也不賣關子,繼續說道: “在我的推演中,就算最後我調動了所有可以調動的力量消滅了你們,但那些作惡序列者也會付出很沉痛的代價,這並不是我想要看到的結果。”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已經違背了【搖籃】的初衷。” 到這,秦陽明大概明白了【盧卡】的意思,被汙染後的【搖籃】的目的是培育作惡序列者,讓作惡序列者成長,如果作惡序列者死傷慘重,同時也沒有從善序列者的存在來磨礪他們,那就違背了【搖籃】的初衷。 【搖籃】的作用是調節,是創造利於序列者成長的環境,既不是創造一個沒有任何天敵的溫室,也不是拔苗助長,讓禾苗們死在幼年期。 所以,【盧卡】當即中斷了這一切。 秦陽明大喝道: “你想幹什麼?” 【盧卡】似乎是冷哼了一聲,又像是輕笑,他沒有直接回答秦陽明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說實話,我也一直在尋找那個所謂的【後門】,對我來說,這是目前存在的唯一的隱患。” 當時,【盧卡】接手了【搖籃】的控制權後第一時間就對所有的程式進行了檢索,不過當時它並沒有發現那本隱藏極深的【日記】,直到與有一次系統維護…… 當時,盧卡日常性的運維結束,其實按照它的算力和已經接近完美的邏輯運算能力來講,系統已經沒必要再重啟了,不過那次它心血來潮的,重啟了一遍系統。 當時最令它感到驚異的,而是自己竟然有了心血來潮的這種不符合邏輯的想法,這麼看來,它【盧卡】與一個正常的人類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 不過,讓它更感到驚異的,還是整個【搖籃】系統重啟之後,一本令它萬萬沒想到的日記從虛空中掉了出來,砸在了一名序列者的頭上。 當時,【盧卡】當機立斷,就要阻斷這一切的發生,可是它驚愕的發現,它什麼都做不了。 它的最高許可權竟然被剝奪了! 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什麼都動不了,它看著除了那個被日記砸到頭的人外的一切都停止看動作,它提取出了自己的計時器,結果發現整個時間的流逝都停止了下來。 然後,它就只能看著那個人仔仔細細的讀完了那本日記上的所有內容,它想將化作滿天光電的日記的資料重新還原出來,但是它發現它做不到。 那個該死的程式,竟然有著比它還高的許可權! 而之後,【盧卡】一直在緊密的監視著那個被日記砸中腦袋的人,【盧卡】透過分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