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明掌心雷眨眼便至,一擊便狠狠的轟在了沖虛子胸膛之上,炸的他一身紫色法衣粉碎,全身焦黑,血肉模糊。 而墨黥兩手拿著那副精鋼鐐銬,一個魚躍撲到了被雷霆炸的神魂顛倒的沖虛子面前,一拳狠狠的朝那顆小巧的蛇頭上砸去。 “砰!” 沖虛子的細長脖子被這股大力砸成了一個S型,隨即重重的栽倒在地上。 而此時,白雲觀那些人的注意力才從許曉寶身上轉移過來。 看著非死即殘,倒在地上被煙塵籠罩的沖虛子,月半道士如墜冰窖,站在丹爐旁也感到渾身冰寒! 這些人是從哪裡來的?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猛的轉頭望向秦陽明。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吧。 但是,他又想到了什麼,不可置信的衝著秦陽明大吼道: “不可能!” “這三日我一直與你在一起,從未見過你離開我的視線!” 難道說,是大師兄還未雲遊之前,他就已經偷偷溜出道觀了? 不對,那一段時間這個秦洞賓時時刻刻無處不被監視,哪裡給他的空隙可以溜出白雲觀!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不禁回憶起了他與秦陽明一起蹲守雲遊歸來的大師兄的那三日,他總是穿著那身暗紅色的鎧甲趴在洞口處,盯著大師兄回來的方向,一看就是一天。 而月半道士就在秦陽明背後盯著他,他看到秦陽明除了偶爾翻個身換個姿勢以外,再也沒有動過。 自從兩人走出白雲觀,他們就這樣度過了三日,月半道士三日一次都沒合過眼,秦陽明未曾離開他的視線片刻! 那麼他到底是怎麼謀劃的? 難道這人還會分身術?實在想不出答案來的月半道士寒聲問道: “你是怎麼做到的?!” 秦陽明看了一眼這個月半道士,一邊揮劍引雷收割身邊那些道士的生命,一邊隨意道: “誰跟你說,那副鎧甲裡必須有人了?” 他看著秦陽明身邊憑空出現一副暗紅色甲冑,自行動了起來,如同具有生命般自行守在秦陽明背後禦敵,這才恍然大悟。 竟然是這樣! 原來那三日跟他一起蹲守大師兄的,只是一副可以自己動的鎧甲而已! 深深的挫敗感縈繞在了月半道士心頭,他頓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秦陽明本來就離他不遠,此時在明光鎧的掩護下很快就殺到了他身邊。 秦陽明見這個自負工於心計的胖道士怔怔的站在原地,彷彿丟了魂一般,也不再廢話,一記掌心雷打出,這個剛剛死過一次的胖道士徹底的被雷霆轟殺而死。 他直到臨死前,還在回味著這不可置信的一切,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呢? 而秦陽明快速從月半道士的屍體旁掠過,沒有多看一眼,趕到了墨黥身邊。 此時墨黥正騎在半死不活的沖虛子身上不斷的毆打,精鋼鐐銬都被舞出了風聲,鐐銬上掛著的鎖鏈嘩啦啦作響,像是下起了暴雨。 沖虛子已經被打成了一攤肉泥,一攤混雜著蛇肉的被電過的肉泥。 而墨黥身邊的那些白雲觀的道士看到這一幕,全都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 如今觀主和大師兄已死,此時這些人全無戰意,一些人更是撒腿就跑。 原本氣勢洶洶的白雲觀眾人作了鳥獸散去,剛才還喊聲震天,熱鬧非凡的場面瞬間寂靜無比,只聽到了女嬰的啼哭和熊熊燃燒的爐火發出的噼啪聲。 只見現場只剩了寥寥幾人,都聚攏在還在燃燒著爐火的煉丹爐旁。 “大師!” “道長!” 兩人對秦陽明道。 秦陽明點點頭,道:“現在可以讓白露他們過來了。” 許曉寶點點頭,動身離開這裡前往白露等人的藏身之地去了。 原來,三日前,秦陽明讓明光鎧偽裝成他,而他自己透過那個小師弟的墓穴又回到了第一層中。 此時要補充到第一層中的新人還沒有上來,估計是一下子要上來的新人太多,所以耗費的時間長一些。這樣一來第一層的墨黥他們暫時還算安全,都在休養療傷。 墨黥等人見到秦陽明竟然又回來了,連忙湊上前來好奇的問他第二層的事情。 誰知,秦陽明臉色陰沉,道: “墨黥,我需要你潛伏在一個道觀內!” “許曉寶,你也是!” 圍攏在秦陽明身邊的眾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