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只是來與賈詡說個清楚,他為何無緣無故的將在下家人劫走?又留書讓我來安北將軍府。”
劉鵬也不在說話了,拉著大喊大叫的田豐進了大廳,直接道:“元皓先生有大才,本將恐請不動你,才派文和出此下策,先生的家人如今就在廣陽城裡面,好吃好喝的住著呢。”
氣急敗壞的田豐道:“哼,汝非是我之明主,就是殺了在下,我也不會屈服的,更何況,你竟用如此下流手段,到真是和賈文和是一路人,都是如此的下作。”
“先生說完了,就先坐下,等宴席上來了,本將再陪你喝幾杯”
田豐被氣的七竅生煙,指著劉鵬的鼻子道:“如此下流,也配與我田豐飲酒,痴心妄想。”
被罵的劉鵬不高興了,他知道田豐的性子,才忍讓著,沒想到還蹬鼻子上臉了,吼道:“來人,把這廝的衣服扒了,扔到春滿樓去,就說是安北將軍府請客,讓她們好生伺候。”
進來的錦衣衛直接把田豐給按到了地上,田豐大罵道:“卑鄙、無恥、小人之行徑。”就在錦衣衛準備脫田豐衣服的時候,劉鵬才慢慢道:“停下,你等聽著,現在到大街上傳,就說冀州名士田豐田元皓去春滿樓玩的時候,沒有帶錢被扣下了。”
錦衣衛諾了一聲,就出去宣傳了,躺在地上的田豐口中不停的罵著,一直罵到宴席上來的時候,才住口不罵了,劉鵬卻開口道:“先生的大名已經在這廣陽郡傳了出去,還是三思吧。”
“如果先生一意孤行,明天就會傳先生是個閹人,還跑到春滿樓去玩,後天又會是先生與黃巾賊密謀叛亂,那樣先生的家人可就遭罪了,他們會陪著先生一起上黃泉路的。”
田豐聽劉鵬要誣陷他密謀叛亂,大笑道:“豎子敢爾?我田豐豈會與賊軍密謀,至於你要殺要剮,在下悉聽尊便,在下的家人會理解的。”
沒想到田豐還是個硬骨頭,笑道:“先生知曉天下大事,可看不透人,這就是你與文和的區別,謀士最好的一謀,就是謀己,你連自己都保不住,何談謀士,看來也是庸人一個,賈文和是看錯了,錯把庸人當能人了。”說完還搖搖頭,一臉的可惜。
文人都是有傲骨的,田豐也不例外,聽其說自己是個庸人,笑道:“我田元皓世間的事不說知道多少,就是詩詞也不知比你強多少,豈是你可知道的。”
“那先生說說世間的事,相信以先生的眼光,必定看出了天下大亂,本將就問問先生,那天下誰可是明主?誰又是天下少有的人物。”
田豐冷笑道:“袁家長子袁紹袁本初,為人禮賢下士,胸中藏有治世之才,可為明主,騎都尉曹操算是個人物,可惜其人光有才略,性子卻如你一般無賴,加之又是宦官之後,可惜了”
劉鵬坐在主位上冷笑道:“哼,袁紹嘛,為人好高騖遠、優柔寡斷、見小利而忘大義,幹大事而惜身,庸人一個。至於曹操嘛,先生只看到了表象,此人乃世之奸雄,胸中有韜略,又有膽識,知道等待時機,懂的如何自保,就是多了一份多疑的毛病。”
“曹操豈能與袁本初比,袁本初四世三公,名門望族,曹操宦官之後,在洛陽多有辱沒家風之事,兩者豈可同日而語。”田豐不罵了,淡淡的評論著。
“這世上有三人,可稱之為以後亂世的頂尖人物,董卓、曹操、劉備,董卓豺狼也,為人兇殘,霸道。曹操奸雄也,為人多疑**。劉備梟雄也,為人猶如女人一般,其一生的眼淚足可讓先生喝一生。”
田豐笑道:“世上還有如此之人也,真乃奇談。你還沒有說你是什麼人呢?難道你自比不如他們,或者自認為你比他們都強,還是你準備投靠他們其中的一個?”
看著田豐從地上起來,冷笑道:“他們如何能與本將比,本將不僅禮賢下士,還知人善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