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眼笑,細聲細氣的說:“您的眼光真好!這是最近流行!它會在未來十年內風靡全球!”
馬爾福先生坐下冷笑:“把自己染黑?”
我仰頭嬌笑:“可以有很多選擇,更多的人會像我一樣喜歡將面板染成棕色,人們覺得這樣顯得更健康。我願意跟您打賭。”
他端起酒杯停頓了一下才說:“……哦,這可真吸引我。親愛的小姐,您似乎十分自信?”
我微笑不語,當然自信了,啦啦啦。
三秒鐘後他轉頭一臉驚訝似乎我怎麼還站在他面前,我就跟腳下有強力膠水似的跟他效勁,身後的德拉科都快把我的腳後根踩掉了。
他嘆息著說:“好吧,我跟你打賭,那麼你的賭注是什麼?”他一副我看你也不會有錢來跟我賭的樣子。
我說:“如果您贏了,那麼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德拉科要踢死我了。
我接著說:“如果我贏了,那麼請將您最珍貴的寶物送給我。”
他立刻看向我身後的德拉科,我跟著他一起看過去,親愛的德拉科臉上陣紅陣白,半晌才說:“……父親,請不用理她,她一定是今天在倫敦街頭吹風吹壞腦子了。”
我怒瞪他,可惜他瞪回來的時候眼睛裡跟噴火龍似的向外冒火箭,嗖嗖的向我射來。我微笑了下,他的臉色在一瞬間黑成了鍋底,額頭青筋亂跳,頰上的咬肌動來動去,好像在啃誰的骨頭。
馬爾福先生打量著我和他,笑得像偷了雞的狐狸般,說:“好吧,可愛的小姐,我跟你打這個賭,十年內你這副模樣會成為倫敦街頭女士們的流行,如果我輸了,我會給你我最珍貴的寶物,如果你輸了,我不會要你最珍貴的東西,只需要你輸給我一樣東西就可以。”他臉色一沉,陰森的說:“到時可不要後悔!”
德拉科像根鐵棍似的杵在那裡,我笑嘻嘻的伸出右手,只翹起小拇指,馬爾福先生正準備跟我握手,見此景略呆了下,德拉科已經惡狠狠的把我的手拍了下去!
我捂著通紅的手背,哀怨的看著他,只是想試試嘛,我只在書中看過啊。而他的目光像是阿瓦達索命般盯著我,我立刻低頭一臉乖順。
他氣得胸口一起一伏,像只青蛙。
馬爾福夫人過來解圍了,她放下酒杯好像剛看到我們站在這裡,說:“德拉科,請小姐坐下。”
德拉科像個土匪般挾著我繞到一張椅子前,拉開椅子把我塞進去,然後一屁股坐到我旁邊,刷的一聲抖開餐巾,然後盯著潔白的餐盤像看著個正等著他分屍的仇人。
馬爾福先生舉杯,說:“祝這良辰美景。”
大家一同舉杯,說:“祝這良辰美景。”
只是這樣說時,德拉科咬著牙根,嘶嘶的從嘴角把話擠出來,像條陰險的毒蛇。
接下來用餐時只有刀叉偶爾輕響,我對一邊各五六柄刀或叉這種餐具的吃法不怎麼熟練,在德拉科的眼神逼迫下跟著他的順序吃,結果他立刻切了份堆滿小番茄般鮮黃色的小辣椒的烤肉,然後陰險的看著我奸笑。
從他的表情上我確定這種黃辣椒可能比外表看起來要可怕,半天不敢下手,他在此時體貼入微的幫我切了一大塊,然後熱情的說:“嚐嚐吧,這是很美味的來自印度的美食。”
我更不敢吃了,可是盤中的食物不吃完不行。
馬爾福夫婦一個坐在最上座,一個坐在左側,都端著酒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僵了三分鐘,一狠心切了一大塊塞進嘴裡,接著直接灌下半杯冰水,艱難的把肉吞下後回想滋味卻是一點都不辣的,疑惑的看德拉科,他冷笑著瞟了我一眼。
搞半天他只是在嚇我。
有驚無險吃完這頓飯,等到餐後甜點也撤下去後,我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