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將她贖回家的打算,不過因一直顧忌礬樓背後主人的身份而不敢強來而已,不過曾經有一次他醉酒之後想要強行施暴,幸被白清阻止,酒醒之後他雖然有些慶幸自己沒做傻事,卻也是對沖撞了自己的白清心有芥蒂,然而他梁大衙內何等身份,豈會去和一個小廝一般見識,但現在白清身份已然不同,新仇舊恨加起來,聽說童玉與白清打賭之後,他頓時想要藉著童玉的手,好好的教訓一下他。
“那就好,童兄你也別不樂意聽,弟弟我這可算是為了你好,真要是輸給那白大官人一萬貫,恐怕老相公那邊也不好交代吧,再說了,咱們東京四大衙內縱橫汴梁城數年,何曾吃過這種大虧,你說是也不是?”梁衙內對著懷裡的女子揮揮手,示意她先退下。
能在礬樓立足的姑娘,無一不是聰慧之人,她明白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夠聽的,便乖巧的出了房門,只是再臨出門之前,還沒有忘記給梁衙內拋個媚眼,惹得梁衙內心中一陣癢癢。
等到那女子出去之後,屋子裡只剩下他和童玉兩人,那梁俊剛剛臉上輕浮的表情收了收,把臉朝著童玉那般湊過去,低聲說道:“哥哥,你要是真輸了,你們童家的臉可就丟盡了啊,可別怪弟弟我沒提醒你,他白清算是個什麼東西,到時候可保不齊說什麼難聽的都有,恐怕就連你們家那老相公,都得被人編排,而且那李師師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美人兒,你真就忍心讓給那小子?都說你老實,還真是,要是我是你啊,管他什麼先來後到的,先硬是把人贖出來再說,現在可好,滿城風雨了,你就像硬來也沒辦法了,不過你要是有什麼動作的話,弟弟我保證,隨叫隨到!”
“再說吧!”聽到梁俊的話之後,童玉臉上不耐煩的神色更加明顯,他繼續煩躁的扇著自己的那把扇子,臉上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弟弟言盡於此,哥哥好自為之,那我就先告辭了!記住,千萬別到時候讓人指著你的鼻子罵你是個傻瓜!別的不說,弟弟我也丟不起這人!”梁俊拍了拍童玉的肩膀,起身對著他抱拳,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來說道,然後轉身便朝著門口走去,還帶著一臉孟浪的神色,留下了童玉在那裡獨自生著悶氣。
出了房門之後,梁俊並沒有去方才那女子的房中,而是徑直走出了礬樓,接著鑽進一輛馬車當中,“快點回府!”梁俊低聲吩咐了一句,隨即在車廂裡閉目養神起來。
回到自己府門口,梁俊也毫不怠慢,急匆匆的從馬車當中出來之後,卻沒有進自己府中,先是揮手讓馬車自己回府,而他則是左右看了看,飛快的拐進了旁邊的一條街巷裡,七拐八拐之後,見四周無人,他便在一家民宅前敲響了門。
三長一短的敲門聲過後,門很快便閃開一條縫,裡面一片黑黝黝的,完全看不清裡面的景色,梁俊也不管這些,只是一閃身鑽了進去。
穿過黝黑的門廊,他來到一間屋子外面,恭敬的敲了敲門,直到聽到裡面響起一聲“進來吧!”的聲音,他才躬著身子走了進去。
“交待給你的事情辦得如何了?”一個有些低沉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很挺拔的身影,背對著他站在牆邊,似乎是牆上有什麼吸引他目光的東西一般,他站立在陰影當中,影影綽綽的看不太清楚。
“回主上,這段時間童玉與那白清賭約一事在汴梁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屬下正好借這個機會,刺激了那童玉幾句,挑撥他與澹臺家的敵對,以屬下對那童玉的瞭解來看,這件事**不離十!”梁俊一改平日的囂張跋扈哦,一臉的恭敬神色對著那背影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你確定不是因為這件事再公報私仇?我怎麼聽說是你和那白清曾經有過過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