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誰也沒有當真,南疆蠻族同焚香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現在突然說他們要進攻焚香谷,焚香谷弟子當然不信,深知內情的孫圖更是呲之以鼻,認為此事根本是有人造謠,前些日子他還跟魚人族族長見過面,雙方正處於合作階段,不可能突然就變成了敵人,現在天帝冥石還沒著落,對方不可能單方面撕毀協議。
至於呂順等焚香谷宿老,更是把此事當成笑話,旁人不知焚香谷和獸神的協議,他們難道還不知道,現在突然說蠻族要進攻焚香谷,圖謀中原之地,那更是一樁笑話,以對方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膽子,除非獸神出世,否則絕無任何可能。
不過這些東西不能說,焚香谷的人必須把此事憋在肚子裡,因為一旦說出來,事情就解釋不清楚了,蠻族和焚香谷一向是對立的,可是焚香谷卻斷言蠻族不會來襲,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授人以柄嗎,所以莫科斷定焚香谷一定會隱瞞,可是他們卻是不知,這次是莫科算計他們,想瞞天過海,連窗戶都沒有。
此刻山河殿內,呂順笑悠閒的喝著茶,時不時說上兩句,兩邊的座位上坐著三人,他們分別是白鷺門門主秦逸,丹霞派宗主林秀琴,南宮世家家主南宮适,三人也算是有些薄名,此次聯袂而來,目的十分明確。
同時他們也來的最早,因為距離焚香谷較近,所以自然來的也快,再遠的門派應該還在路上。作為南疆正道領袖,眾多正道人士前來,焚香谷不好坐視不理,況且來者都是好意,雖然蠻族不會進攻,道友們的好意還是得領下。
只見呂順輕輕抿了一小口茶,站起身來,拱拱手,笑著說道:“多謝三位道兄,唉,為了小小的蠻族,竟勞三位大駕,實在是不好意思!”
“唉!”白鷺門秦逸站了起來,微微欠身,拱手一禮,正色道:“呂前輩言重了,蠻族生性兇殘,普通百姓不識得的蠻族厲害,我等豈會不知,在下看來此事萬萬不可大意,畢竟空穴來風,事出有因!”
另外在座的二位點點頭,他們都同意這個說法,如果此事僅僅是謠傳,大可不必如此費心,但是此事絕非謠傳那麼簡單,青雲門弟子傳信,豈會是胡亂造謠。
丹霞派林秀琴還見過傳信之人,當然就是大竹峰的杜必書,他不光是傳播了這個訊息,還親自登門造訪,希望丹霞派可以出一份力,因此林秀琴才會親自前來,南宮世家也是這般。
其實幾日前焚香谷也接到過傳信,是莫科的來信,不過那封信只是說他見到了蠻族,並且意圖不明,呂順自然不會當回事,偶爾有蠻族潛入人群不足為奇,那封信自然也就被隨手扔在一旁。
不等呂順回應,丹霞派林秀琴也站了起來,一臉誠懇道:“呂道友,不是我等小題大做,我觀道友似乎並不意外,應該也接到了傳信吧?”
呂順聞言點點頭,臉上依舊掛著笑容,輕笑道:“確有此事,幾日前青雲門弟子莫科曾傳來書信,說是見到了蠻族,不過他有點謹慎過頭了,蠻族偶爾潛入人群,一點都不奇怪,隨手殺了便是,不想莫師侄居然驚動了諸位,見到幾個小小的蠻族,就以為他們對焚香谷有所圖謀,確實有些小題大做,唉,還得多歷練吶!”呂順嘆了一口氣,裝出一副高人的模樣。
此言一出,三人面面相覷,也不好說什麼,事關青雲門和焚香谷,他們不過是小門小派,不好在這種事上多嘴。
不一會兒南宮适站了起來,中肯道:“呂道友,其實是與不是,問一問青雲門道友便知,不知那青雲門莫科可在焚香谷?”
此言說的在理,秦逸和林秀琴也投來詢問的目光,呂順尷尬的一笑,很快便回道:“實在不好意思,莫師侄並不在焚香谷,雖然日前莫師侄曾來過一次,可是很快他便離開了焚香谷,至於在何處,請恕在下不知。”
“這可就難辦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