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重罪,八師弟都快問罪了,他還有這個心情笑,好歹也是同門師兄弟,這樣可不厚道,正欲出言教訓他,忽然堂內走出一人。
“笑什麼笑,有何好笑!”田不易陰沉的走了出來,蘇茹正跟在身後,半天不見這個不肖弟子進來,田不易只好自己出來。
可是剛走出門,就聽見這小子大笑不止,似乎是笑偷學大梵般若之事,田不易實在是不明白,這到底有何好笑的,於是忍不住出言。
莫科見師父來了,立即收斂了幾分,恭敬行禮:“見過師父,見過師孃!”
“哼,你還知道回來,你師弟都快性命不保了,你還在這笑,是不是師傅死了,你也這樣,你眼裡還有沒有同門之誼!”田不易一臉的怒氣,不知怎的,現在他看這小子就來氣,說話的口氣極重。
蘇茹有些無奈,不過這也難怪,老八出了那件事,田不易眼下正惱火,為了這事他可愁白了頭髮,聽到自己的弟子還在為此事發笑,自然有些火氣,也活該莫科倒黴,偏偏這個時候大笑,別說是田不易,蘇茹也有點不滿意,雖然莫科沒見過小凡,但是好歹是同門師兄弟,危難時刻,不想想辦法就算了,竟還如此大笑,也活該他被教訓。
見兩位生氣了,莫科哪敢再嬉皮笑臉,忙道:“弟子不敢,師傅師孃,我真不是笑師弟,我是笑那偷學二字!”
“有何好笑!”田不易怒道。
“當然好笑,大梵般若乃是天音寺不傳之秘,師弟不過入門五六年,焉能有本事去天音寺偷學這等不傳之秘,再者,天音寺乃中原大派,寺內必定臥虎藏龍,八師弟豈能偷學這不傳之秘,所以我說這二字可笑!”莫科一臉淡然的分析,開始聽到這兩個字,他就不相信,非但不信,反而疑竇叢生。
聽莫科這麼一說,田不易仔細一想,卻是點點頭,莫科說的一點都不錯,那頭倔驢本事如何,他田不易豈能不清楚,跑到天音寺偷學大梵般若,別說是張小凡,就算是讓他自己去,也未必能討得了好處,天音寺上下絕非等閒,若是輕易讓人學了這不傳之秘,天音寺怕是早已在世間除名。
想到這裡,田不易又問道:“老七,那你說說,你師弟的大梵般若到底從哪兒學來的!”
莫科一攤手,無奈道:“師傅,你徒弟我可不是神仙,再說了,問問師弟不就知道了,師傅何必捨近求遠,問我這個不相干的人呢?”
“廢話,你師弟跟驢一樣,就是不說,算了,我也是急糊塗了!”田不易沒好氣道。
“哦!”莫科頓時眉頭大皺,這種事倒是頭一次聽說,如果按照一般道理,出了這等事情,這位八師弟肯定得解釋,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說,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也不對啊,這事可是要命的,如若沒有合理的解釋,他可是必死無疑,是什麼難言之隱,竟然比生死還重要?莫科大感不解。
想起張小凡,田不易心裡就來氣,一擺手道:“別提那頭倔驢,老七,你這些年練了什麼法寶,竟然用了七年時間,給為師看看!”
“好,師傅請看!”莫科趕忙應下來,手上法決一掐,忽然一柄劍憑空出現,樣式有些古樸,看起來平凡的很,沒什麼特別之處,就跟一把普通的劍一樣,一點仙家法寶的模樣都沒有。
田不易頓時眉頭大皺,他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個徒弟練了七年的法寶,竟然就是這個模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沒有一點靈氣,如同那凡鐵一樣,這算什麼法寶?
蘇茹嘴角略微抽搐,“老七,你別告訴師孃,用了七年時間,你就煉了這麼一件法寶!”
莫科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比起旁人的仙劍,這把劍極為普通,通體碧綠色,沒有一絲靈氣,別人的法寶一向靈氣逼人,可是這把劍,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恐怕找個鐵匠就能打出來,可就是此物,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