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始至終都是自己手裡的一枚棋子,他不容許他這邊有什麼差池。
這兩年這傢伙混的風生水起,好像翅膀有點硬了,有點不太聽話的架勢,這讓李逸帆有點不高興,所以難免會用一些言語來敲打敲打他。
因為如果少了他這麼一環還真就不行,那小林信彥,這幾年幫著自己從日本搞了不少機床出來,這些機床,到底怎麼從日本運出來的?
還不是要靠石川這樣的b社會?這幫傢伙,在碼頭可是很有路子的,而且還很野呢,他們自己本身也玩走私一類的,所以透過他們的路子是再好不過了。
這兩年這石川混的有點大了,好像有點不太聽話了,正好這次來日本,李逸帆覺得自己很是有必要,來敲打敲打他。
他是一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如何審時度勢,如果他要是不知道,那自己也不介意,換一個在日本的代理。
看到這石川已經被自己簡簡單單的幾句話,給嚇得是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李逸帆感覺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能夠給他一個震懾就足夠了,如果在搞下去,搞不好會引起這傢伙的反彈。
正好這個時候,紙板門,被人從外面拉開了,然後就看到那個穿著傳統和服的老闆娘,扭動著腰肢,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個碩大的餐盤,上面裝滿了食物。
風姿綽約的老闆娘,把餐盤上的食物,慢條斯理的擺放到了桌子上,同時還時不時,悄悄的用眼神打量著李逸帆,和石川。
看李逸帆那是因為好奇,而看石川,眼神裡則是充滿了諮詢的味道,這個老闆娘和石川的關係可不一般。
她知道石川的身份,所以她和石川的關係可從來不敢對外公佈,畢竟那樣隨時都有可能會給她帶來滅頂之災。
而石川也從來都不往她這裡帶朋友,甚至連他自己的幫會里,都很少有人知道,他有這樣一個情婦的存在。
而現在居然又這麼一個傢伙,找上了門來,就容不得這個女人不感覺到好奇。
石川沒有回答女人眼裡的質疑,而是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她趕緊下去,等到女人扭動著腰肢,從這裡走出去之後,石川才鬆了一口氣。
而這時候李逸帆也從女人那扭動的腰肢上收回了眼神,然後他帶著幾分充滿了玩味的笑意的問石川道。
“石川桑,我真的很好奇,這麼好的一個女人,是如何能看上你的呢?花子夫人,好像從來都不缺乏追求者的吧?比你條件好的人應該有很多的啊?”
李逸帆這話說出來,可是一點都沒給石川面子,而石川名步,一聽這話,也是臉色一變,這意味著對方知道自己的秘密,甚至可以說掌握了自己的軟肋。
在這個世界,如果說現在還有誰是他心裡放不下的人,恐怕就是那個剛剛扭著腰肢,從這裡走出去的那個花子夫人了。
如果要是別人當著自己的面,和自己說這樣的話,恐怕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可是和他說這話的偏偏是李逸帆,他根本就生不起一點和李逸帆對抗的心思,甚至連一點反抗的念頭,都不敢有。
他知道對方這是在對自己表達不滿,確實最近半年多一來,自己對他那邊的孝敬是有點怠慢了,果然是人不能一升到高位就忘乎所以啊,自己犯了這樣大的錯誤還不自知,還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呢。
現在看來,自己在人家眼裡算什麼?恐怕是連個屁都算不上,還不是人家想要捏死,就能捏死的角色?
“嗨!詹姆斯先生,花子夫人是有很多追求者,不過我和她,很早以前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和她哥哥曾經是初中的同學。。。”
李逸帆微笑著點了點頭,這個石川還算上道,居然知道,這樣說來跟自己表忠心,行了,這次就饒他一次。
“嗯,石川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