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確實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沒成想,他無法控制村裡的那幾個混混。他親眼見到婉茹被兩個人拉出車門,拉到一邊的黑衚衕裡。他瞪大眼睛,內心極為矛盾地藏在牆根玉米秸裡,看著婉茹受侵害。
那時,他也衝動過,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但是,他沒有膽量,他怕被兩個混混揍一頓。
他也親眼看到婉茹被救的全過程,知道突然出現的人就是舒朗,相形之下,確實慚愧的無地自容。
事情過去了,任虎也感到自己確實有點配不上婉茹,心中掠過自責。但是每當看到婉茹的影子,他就躁動不安,*不知不覺就像撐起一把傘,被褲子磨來磨去的就跑了馬。每到這時,他*婉茹的幻覺一遍遍的在腦子裡重複。趴在掙扎的美女身上,水蜜桃似的*像浪一般波動,修長的**不斷地扭動――他用看A片裡的鏡頭,構思現實中的情節。即使如此,意淫也不連貫,因為舒朗的形象時常出現在他的構思之中,嚇得他立馬陽痿。舒朗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強悍了,使得他對婉茹*構思變成悲劇,現實中對婉茹更是望而卻步。
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看任虎的。
他知道還有一個團縣委的領導在一直追求婉茹,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可利用,似乎看到了得到婉茹尚存的一息希望,他想做最後的爭取。
現在,水生突然要斷絕與自己的來往,這件事情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這個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誰,父親也是一級領導,況且他的律師考試馬上就過關,可以成為一名律師,全縣算起來還不到十人。
討價還價是這種同類人,擺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透過這種手段達成利益上的互補共贏,然後就又成了親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水生說,不來往是在工作期間,私下裡,單位之外,還是好兄弟。
面對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臉顯得很可愛。
“拔掉了虎牙,長在了肚子裡。像你這種人,將來定成大事。”任虎說完,兩人一起幹了好幾杯。
最後,任虎提出來,水生利用工作之便,給任虎介紹多家單位,出任律師顧問。打贏官司,給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應下來,堅決拒絕了提成的說法。
兩人談完了,任虎悄悄關掉了口袋裡的微型錄音機。
水生看著任虎的細微動作,得意地笑笑,沒有虎牙,笑得就是溫馨。
………【第二十三回 火爐事件】………
冬天,辦公室裡的取暖裝置就是一個火爐,這自然給了水生提供了更多的表現機會,他上班的時間就更早了。
等同事們到來,屋裡就已經很溫暖了。有誰不感激呢!就是愛挑毛病的副科長,對水生也有了笑容。
科長經常表揚水生,在科裡為他造勢。
一天科長悄悄告訴水生,快到年終評比了,評上先進,為開年後成為預備黨員做準備。但是他又說,今年的先進名額不同往年,全科只有一個,這年的先進,可以提名為全縣的勞動模範,那可是一個大榮譽,一個在任何單位都有效的資本。科長要水生好好努力,積極爭取。
聽到此話,水生就像是上足了發條的機器,動力十足,幹得更加起勁。
可是,不好了!一天,當水生肚子裡哼哼著小曲來到辦公室時,發現爐子已經被人點好了,屋裡溫度甚至超過了自己點的爐子。
看著通紅的爐火,爐膛裡燃燒的彷彿是水生的五臟六腑似的,恨不得一壺水把爐火澆滅。
他沒有盲動,靜靜地忙自己的事,觀察這是誰幹的好事。
是科裡的小魏!
水生感到憤怒,也感到危機,“媽的,叫板?狗屎。”水生肚子裡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