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錢小琪的那個包間,一進包間就對著錢小琪介紹道:“姐,這是我黨校的校友。”然後又跟蘇青婷說道:“這是我姐,錢小琪。”
蘇青婷看著錢小琪,以她的智商自然知道這是誰的女兒,雖然她也從小就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雍容華貴什麼的氣質蘇青婷自認為不缺,可是看著錢小琪雖然不漂亮,衣服也不是什麼名牌,但那股氣度和恬淡的神態讓她大為佩服。
錢小琪沒有說話,蘇青婷說道:“你好,我是浮生黨校的校友,我叫蘇青婷,杭州人。”錢小琪說道:“杭州好地方啊,浮生還沒有去過吧,有時間你帶他去看看。”陳浮生點著頭道:“就是,我高中時代就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什麼時候得去見識見識,”然後就緊跟著說道:“姐,現在我送你回家吧,這麼晚了,我怕阿姨等不上你回去。”
錢小琪點了點頭說道:“好,現在就走。”
陳浮生開著他那輛a6載著錢小琪跟蘇青婷駛向紫金山莊,路上坐在後排的錢小琪看著蘇青婷和陳浮生,不知道是想起了自己的親弟弟還是什麼,喃喃自語道:“誰把誰的明媚盡收眼底,誰把誰的難過感同身受。”
第一卷 那一刻,鐵骨柔情 第二十一章 意想不到的人物
?把錢小琪送回紫金山莊後,陳浮生也有好幾天沒有見自己的兒子女兒了,去樓上看了看睡熟的孩子,和黃丹青說道:“阿姨,那我就先走了。 ”黃丹青看著陳浮生離開。現在陳浮生緊繃著神經沒有一刻放鬆,他不知道李夸父還會幹出什麼讓人意料不到的事情,只能忍下留下陪孩子的念頭,至少他是這樣安慰自己的,等過了這關,再好好陪著兒子女兒。
其實在他心裡更多的是看到孩子以後就壓不下心中對蒹葭的那種思念,到不是怪孩子們,而是他心中始終無法想象那麼一個女人會離他而去,現在的他只能將這股怨念憋在心裡,然後等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個磅礴洶湧。
蘇青婷看著從紫金山莊走出來的陳浮生,從小就對細節很敏感的她自然發現了他眼神中隱藏的那一份滔天怨念,只是她不是菩薩,沒有那份睿智去點化他,她知道他是在為那個女人難過,隨即想到前幾天一本書上看到的一個道理,男人天生是壞孩子,女人天生是好孩子,男人要想變好需要菩薩點化,而女人要想懂事需要磨難,所以一個男人的成長離不開幾個好女人,而女人的成長有一個壞男人就足夠了。
她還沒有高傲的認為她就是那個菩薩,只是輕輕而又堅定的認為自己將會是陳浮生的第二個好女人,這不符合她從小幹任何事都速戰速決的性格,然而她確實是被一個佝僂著身子的男人折服了,也堅定的認為他就是自己成長中的那個壞男人。
同時從小不管玩遊戲也好學習也罷從來沒有輸給別人的她自嘆不如一個從未謀面的女人,因為這個女人打亂了她要在黨校迅速拿下一個唱一腔京劇和時刻不把後背留給別人的男人的計劃,因為這點不服氣和對這個男人的好奇,使她越陷越深,最後忍不住來了南京想再看看她心中的那個男人,可知道他的老婆死後蘇青婷沒有幸災樂禍,有的只是感嘆老天對這個男人的不公和不想回杭州,想要留在這個男人的身旁,不管事業上的幫助也好還是安慰他受傷的心靈也好,反正是不想走了。
沒有人知道這緣分到底是孽緣還是善緣,蘇青婷也不想去管,陳浮生暫時還沒有想要把她拱翻的那份野心,在他心裡認為這種女人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一個曹蒹葭就夠了,他不想再一次出現讓他撕心裂肺的痛,可他不知道的是蘇青婷跟陳圓殊不一樣,家族也跟曹蒹葭的家族不能比,並且有一個最大的區別就是蘇青婷接受的教育教會她自己首先是一個女人,然後才是什麼天才,繼承人。
而陳圓殊不管在什麼時候第一個考慮到的是自己的家族,曹蒹葭是純粹的陳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