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錢小琪的吃相和他的氣質一樣,不溫不火,等到終於吃完最後一口菜,錢小琪才抬起頭笑道:“不用你去,我會定時把兩個孩子帶回來讓你看的。要不媽還不得罵我把她的寶貝孫子拐走了呀。”聽著這話,一桌人都笑了起來。
每一個城市都有相對的貧民區富人區,南京也不例外,大多數夢想飛黃騰達的淘金者和飛上枝頭變鳳凰的麻雀,都是在類似這一桌的溫情下才支撐到夢想達到的那一天。
吃完飯,陳浮生要去例行公務的巡視他的產業。於是錢小琪就自動承擔了帶富貴逛南京景點的任務。雞鳴寺,玄武湖,總統府,兩人雖然性格沒有一點相似,但有一點卻極為一致,那就是兩人都是內心世界強大到一定境界的牛人。走馬觀花的遊覽完這幾處景點,錢小琪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帶著富貴來到將軍山。
將軍山四面環山,淙淙的山泉,匯成了寬闊的河面,陽光下粼粼的波光像一面閃耀著金光的綢緞,風景秀麗。兩人漫步在因為寒冷並沒有多少遊人的將軍山上,錢小琪如數家珍的道:“這裡曾是宋代牛首山大捷的古戰場,八百年前,岳飛在這裡築壁壘,設伏兵,大敗金人兀朮。這橫亙的山脊,連綿數里的故壘工事,便是當年激烈鏖戰的見證,將軍山也是因此而得名。”
有錢小琪這樣一個導遊確實是幸事,講解如細水長流,婉婉道來。站在雲修臺上,俯瞰整座南京城,心曠神怡。錢小琪看著天邊雲捲雲舒,緩緩道:“富貴,你爺爺是不是叫陳半閒?”站在雲修臺上一身迷彩服身體筆直宛如神祗一般的富貴雙眼平視前方,淡淡的道:“是!”
“那陳龍象是你什麼人?”錢小琪繼續道,這次富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不以為意的錢小琪露出一個笑容,柔和的道:“那陳龍象是浮生的父親?”語氣看似詢問,但其實並沒有留給人否定的餘地。富貴輕輕朝錢小琪斜下45度的地方跨出一步,錢小琪似乎並不知道富貴想幹什麼。依舊如遺世獨立的蓮花般站在雲修臺上紋絲不動,背對著富貴的臉上卻早已被笑意遮掩,輕聲道:“富貴,我知道你護弟弟心切,也知道你一身八極拳已登峰造極。不過老爺子和我師傅有點淵源。浮生又是我弟弟,我只是想幫他一把,並沒有其他意思。”
富貴並沒有收回踏出的步伐,堅定有力的道:“浮生不需要任何人幫!我這個做哥哥的比誰都要深信不疑他能出人頭地。”錢小琪溫婉恬淡的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死人才不會開口。我答應你,今天的事情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富貴皺了皺眉,錢小琪轉身,盯著富貴的雙眼,一字一句的道:“有些事情他總會知道的,你也不能瞞他一輩子,這對他不公平。”
富貴轉身,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的下山走去。錢小琪讓人安心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帶你來將軍山的目的就是希望陳家可以出一個共和國最年輕的將軍。”
北京萬歲山,一個偉岸男人站在一個無名墓碑前,在他身後不遠處安靜的站著一個女人。女人戴厚重眼鏡,遮去一半容顏,一頭青絲紮成及腰長馬尾辮,一身藏青色麻料衣衫,沒有花樣,簡樸至極,白襪黑布鞋,不染纖塵,安靜祥和站在男人身後,像一朵菩提蓮花,看似清秀婉約,與世無爭。
雄偉男人淡淡的道:“你的陳家還需要我來振興!你葬在哪都抹殺不了這個事實。”身後的安靜女人平靜異常,似乎對男人這種略微有點大逆不道嫌疑的話已經免疫。“以那個病秧子現在的爬升速度,再過十年他也只能混到納蘭經緯那個境界,想要振興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