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突然僵了下來。
過了好半晌,西達才用帶著責備的語氣對烏西魯道:“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烏西魯太過分了,難道這瞎女人額上的血,也都是你弄的?”那清脆的女聲說道。
瑪爾也責備道:“烏西魯,你搞什麼,叫你去找藥,你就去折磨女人。”
烏西魯似帶著極大的冤屈般,叫道:“天!我真的沒有打她,剛剛在那賤女人家裡,我真的只是推了這瞎女人一下,她就摔成這樣了,還有,剛才你們都看著的,我根本沒有用力,這女人不知道怎麼搞的,像豆腐一樣,隨便摔一下就成稀爛了!”
大家都沉默著,顯然是不相信他的話,伊荃聽著他叫“瞎女人”、“賤女人”叫得那樣順口,心裡早已氣得不行了,又聽他這樣一說,她便抬起頭來面對著那些聲音的來源,柔弱地說道:“是的,你們不要責怪他,他只是為了找解藥,剛剛他一進來時,就問我解藥在哪裡,我雖然是藥孃的朋友,卻真的不知道,他不小心就捏斷了我的右手腕,他真的是不小心的……大家不要怪他,找了許久後,他還是找不到解藥,心裡著急,又問我,我還是不知道,他就用棍子打我……不,不是的……他只是……只是用棍子碰了碰我的頭,不小心就碰出血了,不能怪他,見我不說,他又不小心將我推到地面上,不小心踢著了我,我身上的於青也都是他不小心踢出來的,不能怪他,。”
伊荃聽到了眾人的抽氣聲,心裡又不禁在暗笑,臉上卻是無比的悽然,盈盈欲泣,說道:“這都要怪我,我太沒有用了,身為藥孃的朋友,卻不知道藥孃的藥放哪裡,如果我的眼睛看得見的話,我也許就會看到藥娘將藥放在哪裡了。”
“我真是沒有用!”說到這裡,伊荃的聲音裡已帶了抽泣聲。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了起來,緊接著就是瑪爾的怒罵聲:“烏西魯,你真是禽獸不如,竟然對一個瞎了眼睛的弱女子拳打腳踢,還弄斷了她的手,你!你!你以後都不要和我說話了!我不認識你這樣的禽獸!”
“瑪爾!”烏西魯的聲音裡又是憤怒,又是可憐,又是傷心,像了受了奇冤似的,道:“瑪爾,我真的沒有啊,那瞎女人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你看看!”這清脆的女子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她已小心地扶起了伊荃,捋起了伊荃的右手衣袖,只見她的手腕果然無力地垂著,藕臂上佈滿了於青,那是伊荃剛剛摔傷的,她的額頭上的血沿著傷口淌了出來,已在她的臉頰流下一道長長的血痕。
那烏西魯似也怔住了,一言不發。
那叫西達男子說道:“娜卡,你先幫她處理一個傷口,我先將今日的事情說一遍。”
娜卡應了一聲,就小心地幫伊荃擦了擦額上的血,伊荃心裡有些感動,想著,看來這些人也並不是那般蠻橫無理,好看的小說:。
那叫西達的男子就將在藥娘房裡看到的事情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最後說道:“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那破靈水的解藥。”
伊荃心想:這人可真??攏?揮姓業咕褪敲揮姓業劍?狗治鍪裁矗?俏諼髀乘淙惶盅幔?還??歉鮒饕獾故遣淮恚?盟?セ喚庖┑故歉鍪翟詰陌旆ā?br》
說完後氣氛又開始沉重起來。
娜卡忽然“咦”了一聲,忽然又驚又喜地道:“剛剛那韻衡聲是你吹出來的嗎?”
伊荃的那支韻衡一直握在手上,聽娜卡這樣問,伊荃先是一愣,後又想起自己在藥孃家裡吹韻衡的情景來,便點了點頭。
只聽娜卡喜道:“真的嗎?!你吹得可真好聽,我和……”
“你們在這裡做什麼?”這帶著些冷淡的聲音突然從他們身後響了起來,聽到這聲音,伊荃並沒有過多的驚訝,自她矇住雙眼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