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沒見到我的英姿,引為畢生憾事,現在難得搶了個可以跟偶像近距離見面的差事,可我卻背對著他,實在讓他心裡癢癢的。
“王國特使?他沒說是什麼事嗎?”
“沒有,只是他出示了一個令牌,說是你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令牌?”我只給過烏瑟爾一個令牌,承諾說無條件的接受持有令牌者的三次命令。不過那個時候,我是考慮到等到我的軍隊訓練完畢、可以參加戰鬥的時候,烏瑟爾應該已經被阿爾薩斯干掉了。到那時候,只要我找準機會毀了那東西,那我就自由了。
現在我的領地的各項事務都才初步搭建好,正是要一點一點的把前期的投入收回的時候,烏瑟爾居然就派人來給我命令了,實在是比我預想的要早得多,只是現在的我幾乎手中所有的兵力都被領地上的事情給拖住了,根本沒有多少富餘,又能給他做什麼事呢?
“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為今之計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現在的烏瑟爾與王國,可不是我所能翻臉不認的。
“那、屬下告退了。”自始自終也沒能看到我的正面,懷著滿腔的遺憾,傳令兵慢慢的退出門去。
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房間一側的小門開啟了,林菲衣著齊整的走了出來。聽到她的腳步聲,我轉過身來,只是一張古銅色的臉上滿是抓痕。
色字頭上一把刀,凌晨時分,我本來是要出去的,但最後當手都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想到床上有個脫光了衣服的美麗女孩,我居然沒有佔一點便宜就離開,實在是不甘心。
於是我最後又轉回身走回到床邊,暗暗告誡著自己,只摸上一把就離開,摸了一把後見她沒反應,於是又決定再親一口就離開,又沒有反應,那我再抱一抱摟一摟,居然還沒有反應,那我在……再然後就脫光衣服滾到一起了。
幸運的是,我一開始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林菲在現實中一直沒有睡覺,所以她一直沒有進入遊戲,遊戲中她的複製體只能是被動的承受著我的騷擾(只有當兩個人都進入遊戲後,遊戲與西現實的比例才會改變,只有一個人的話,還是1比1),使得我越來越大膽,最後提槍上馬。不幸的是,當我佔盡了便宜,準備給她最後一擊的時候,林菲醒了,然後她震驚之下,我的臉就像被貓抓過一樣了。
當然,這麼一來也不是沒有好處,經歷了這一遭,林菲居然一下子放開了,飆之後,整整一個上午都像沒事人似的跟我爭論著領地處理上的事情,雖然沒有明說,但我看得出來,她這麼積極的在我面前表現自己,無非就是想從我這得到權利,更好的溶入這個世界。對此,我只能說女人果然善變。
此刻正是個好機會,讓我看看她掌握權利後,到底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準備好東西,我們去郝斯格林!”看到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後正要出去,我又想起一事,連忙叫住她“對了,順便替我找一個牧師來!”
…………
嘴中滿是利齒,金燦燦的火焰從中噴吐而出,背上兩副寬大的金色龍翼佔據了小半個牌面,剩餘的身體半掩在煙霧中。沒錯,這就是我當初跟烏瑟爾商量好後當場找人鑄造的金龍令(本來我是想拿東方的龍作為令牌上的圖案標誌,可惜那些鑄造師們沒一個理解那‘蛇一樣苗條身軀的龍’到底是個什麼模樣,所以搞到最後我只好妥協,現在想來幸好沒有如我的願,不然的話現在就在林菲面前穿幫了)。
“確實是那塊令牌沒錯,那麼說說吧,烏瑟爾大人給我的命令是什麼?”我將那塊令牌扔回給那名特使,語氣淡淡的問道。
“是的,烏瑟爾大人說這次的命令是他與你約定的那三次機會中的第一次。”那個年輕的密使手腳利落的接過可那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