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餘年一人的名頭就足夠壓全場一頭了,畢竟黑閻王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餘年一般出行不帶什麼武器,全身上下無不是暗器。倒是今天他特地把自己的武器帶了出來,一把奇特的武器,似劍非劍,似刀非刀,他自稱這武器名在唐刀。
掛著唐刀在腰間,右手拿著一把摺扇,這摺扇來頭也不小,暗藏機關,可以隨意變換多種形態,又被命名為千機扇。餘年就這兩把標誌性武器,這次倒是第一次全拿出來了,可見他對這次的宴會也是頗為的關注。
和沈譯並排的走著,一路上黑燈瞎火的,由於禁宵了也沒有人,也怪慎人的,這時候快要走到語嫣樓的時候,一黑衣人從一處陰影竄了出來,單膝跪在餘年沈譯二人面前:“見過二位大人。”
餘年點點頭:“小黑啥事?”
沈譯對這神秘莫測無處不在的黑衣人也是見怪不怪了,這支暗部一直都是由余年親自挑選人員進行秘密培訓的,只要被挑中了,那麼他的一生也就只能以代號自稱,沒有了名字,甚至沒有了身份。
小黑道:“都準備好了。”
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其它的都沒說,這句話,只有餘年懂,餘年聽罷轉頭往身邊的沈譯說:“我還有點事,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就來。”
言罷,餘年便與黑衣人一同消失在了這寂靜的黑夜之中,惹得沈譯是一頭霧水。
很快,餘年的身影與小黑的身影交錯開來,到最後,只剩下了餘年一人的身影,以餘年的輕功自然是幾下子便來目的地,抬頭一看,微弱的月光之下依稀可見三個大字“尚書府”
這時大門緊閉,倆僕人歪歪扭扭的靠在門口兩邊昏昏欲睡,,餘年兩步到了門前直接一人給了一腳,連同人一起踹開了厚重的木門,那倆僕人不過是一介凡人,沒習過武,又怎麼能吃得消餘年這全力一腳。
隨著轟隆一聲大門開啟,兩人的身體也飛了進去撲倒在地上吐了幾口鮮血臉色難看至極。
“餘大人大駕光臨,京某有失遠迎,不過,京某似乎未曾得罪過餘軍師吧?”
剛踏進大院不久,兵部尚書京介便拖著臃腫肥滿的身軀泰若安然的走了出來,眼神冷冽的盯著餘年朗聲斥問。
這餘年京介知道,一向不走尋常路,雖然此人說得上是心狠手辣,無情無義,一個非常極端的瘋子,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到底想著什麼,他下一步會做什麼,沒有人能猜透他。就如同今天一樣,他突然來訪尚書府。
“我說老京,我和你僕人說我來借個廁所方便,他們倆死活不給我進去,你說呢?”餘年毫不在意他的態度,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到底不起的人,從懷裡掏出千機扇,隨意啪吱一聲開啟,兩道暗器從扇中掠出,未等僕人開口解釋,便直接見了閻王去了。
“拉屎也用不著殺人吧?”見勢不妙的京介一邊說話一邊輕輕的顫抖了一下右手,從袖口甩出了一把袖刃,與之對峙。別看這京介身材臃腫,可卻也是練武之人,並且,他的背後可是站著寒雨關的。
有著寒雨關的培訓,京介不說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以他目前的實力,足以躋身於二流高手的席位。如今餘年突然的來訪,見了面就出手,京介大概也能猜到些什麼了,看來宮裡的那位,是忍不住要出手了,還好自己早些日子早就將家人給安置到了別的地方。
而餘年直接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居然不尊重屎!你知不知道拉屎是一種很神聖的行為!人人都拉屎!你也是。你爹也是,你祖宗十八代都拉屎!就連皇上也拉屎!你居然不尊重拉屎!你這是不尊重皇上嗎?”
餘年的嘴在喋喋不休將京介混擾之時,右手輕輕揮動著千機扇,卡茲一聲輕微的響動,摺扇末端瞬時激射出數道銀針往京介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