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白蘞,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心,以後不要不聲不響地出現在我身後!我不保證下一次我的劍不會出鞘!”寒影說完,便不想再理會白蘞,徑自從白蘞身邊走過,剛要進去,卻被白蘞一把拉住,只聽白蘞淡淡地說道:“你是不是也覺得季將軍有點問題?”
白蘞的話令寒影心裡一怔,寒影抬起眼瞼看了看白蘞,語氣依舊冷清:“這是軍隊的事情,與我無關,我的任務只是保證王爺的安全!”
“只要她一出問題,不要說王爺,就是國師,還有我白澤的幾十萬大軍都要全軍覆沒!”白蘞看著季馥冰的營帳方向,鋒利的眼神中滿是戾氣,在寒影看來,還有很明顯的:懷疑!
寒影不禁被白蘞的話嚇到,不由自主地緩下了脾氣,看了看季馥冰的那所營帳,若有所思地說道:“可能季將軍只是有事晚歸,這一次的行為並不代表季將軍有問題。”季馥冰是離吻親自選的,既然連自家王爺都沒有任何疑問地任用了,那就應該是可靠值得信任的,況且她的身份還是並封國忠良之後,寧王封無墨未來的王妃?
白蘞從季馥冰的營帳那裡收回視線,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寒影:“我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是哪裡不對勁……”季馥冰雖然有能力,但是畢竟有著不尷不尬的身份,如此不受軍規私自晚歸,這中間肯定有什麼問題白蘞還沒有把季馥冰獻計對付琅璇易的事情告訴寒影,畢竟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而自己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讓寒影被鳳染辰抓到小辮子,在這重要時候難免人的判斷會有失公允!
白蘞說完,也沒有等寒影回答,就放開寒影的手臂,進了營帳。寒影在心裡奇怪萬分,雖然跟白蘞相處的時間不到一個月,但是還從沒有看過白蘞如此疑心過,寒影不禁看了看季馥冰的營帳,把這件事在心裡記下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不痛不癢地過了幾天,大軍還是按照原定的計劃進行操練,季馥冰還是像以前一樣會來場地指揮自己的將士列陣排演,一切都像以前一樣平常。只是從那天季馥冰回來之後,白蘞懷疑的目光就從未離開過季馥冰身上,那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讓白蘞心不安……
季承已經很多天不見蹤影,就算是封無墨一門心思地系在秦淮身上,也還是發現了異樣!這個聒噪的小兔崽子怎麼這麼多天沒有聲音了?
守著季承營帳的守衛看見封無墨親自前來,嚇了一大跳,急忙恭敬地朝封無墨跪下,大喊:“王爺!”
冷邪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封無墨眯了眯雙眼,凜冽地開口:“季將軍不在軍營裡?”這小兔崽子只要一不在,他的那些親信看見自己就跟掉了魂似的,看樣子這小兔崽子的確不在大營裡!
“季將軍他……”守衛支支吾吾地面面相覷,都不敢回答封無墨的話。
封無墨眼神一凜,語氣冰冷無情:“他不在營中有幾天了?”
守衛都是一驚,見封無墨一驚知道季承不在,也不再遮掩隱瞞,畢竟這一次他們的季小將軍可沒有離開一天兩天的,已經都是四五天都沒有回來了,誰都開始擔心了:“稟告王爺,已經,已經有四五天了!”
“什麼!”封無墨眼中頓時透露出一股戾氣,狠狠地照著其中一個人的肩膀一腳踹了下去,厲聲叱道:“該死的東西!為什麼沒跟本王報告!”四五天?那不就是那天晚上看見季承和季馥冰通訊的那隻肥鴿子出現的時候?這麼說來,季承這小兔崽子從那晚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看見封無墨髮怒,跪著的人也不敢去扶起被封無墨踹了一腳的守衛,急忙都低下頭不敢說話:季將軍,這次你的簍子可是捅大了!
見沒人說話,封無墨更是怒不可遏,奪過其中一個守衛的銀槍就迅猛地挑起了那人的肩膀,狠狠地釘在了大帳之上!
那人連喊都不敢喊,只能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