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袒他哦!”
“他是我的大客戶,我以後還得靠他多多幫忙,當然要偏袒他。”
“你還真坦白。”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騙你也沒意義。”吉歐揮揮手趕人,“好了,我知道你想死他了,去吧!”
不過,賓沁良卻動也不動的繼續坐在沙發上,不是她故作矜持,而是……
“心都飛了,人還待在這幹什麼?在我的面前不用這麼做作。”
“去你的!”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你偷偷瞄一眼外面,有沒有看到一個戴墨鏡的傢伙?”
吉歐狀似不經意的越過玻璃看了外頭一眼,“他是誰?”
“米蘭娜媽咪派來跟蹤我的人。”
“你要我幫你把他弄走?”
“不必了,你只要幫我把車子弄到後門,我去打電話請瑩欣幫我收拾幾件衣服過來。”她已經容忍這個傢伙很多天了,因為是在吉歐這裡,也就算了,現在,她應該有所回應了。
“你要去哪裡?”
“容玉麒和謝彬在羅馬也玩很差不多了,我帶他們去度個假。”這麼一來,誰還有本事跟蹤她?
“小姐,你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經過三天的車程,謝彬終於忍不住提出心裡的疑問。除了睡覺和吃飯,他們幾乎都坐在車上,這已經夠他吃不消了,偏偏主子和小姐之間又怪里怪氣,兩個人都悶不吭聲,更叫人坐得不安穩。
“把你們賣了,你覺得怎麼樣?”賓沁良說得好像真的。謝彬不由得顫抖的瑟縮了一下。
“小姐,你真愛說笑。”他不自在的將屁股往後挪,直到背抵住椅背。
賓沁良受不了的賞了他一個白眼:“你們兩個大男人用得著怕我這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嗎?”
弱不禁風?謝彬像是噎到似的清了清喉嚨,這是笑話嗎?可是,這實在一點也不好笑。
“你有意見?”
“不敢!”他連忙搖頭。
“我們還要開很多天、很多天的車,我建議你最好放輕鬆一點,否則我們還沒有到達目的地,你就變成一座石雕像。”如果他們不是“偷渡客”,他們就可以直接搭飛機抵達目的地,根本不必這麼辛苦顛簸。
“很多天?”謝彬已經開始頭暈了。想一想,他還是比較喜歡騎馬趕路。
“如果你繼續嘮叨的話,我們就還有更多、更多天!”
他毫不考慮的捂住嘴巴,把注意力轉向車外,免得控制不住,又開始問東問西。
容玉麒卻把目光轉向賓沁良,開口打破沉默。
“你還在跟我生氣嗎?”他已經承受七天不聞不問的煎熬,三天視而不見的折磨,這個苦頭到此應該夠了,他還是喜歡她黏在身邊嘰嘰喳喳的時候。
“沒有。”
“那為何不跟我說話?”
“你不跟我說話,我說什麼?”賓沁良看著他腿上的書一眼。這一路上,他一直埋頭在雜誌中,就這一點,她不能不佩服他。難怪他對這裡適應的如此迅速,他花了很多的心思和工夫。
“我道歉。”
“為你不跟我說話,還是為了那天的事?”
“兩者都有。”
“前者我接受,後者……我已經忘記了。”賓沁良說得有點心不甘情不願。
“我不是有意說那些傷人的話。”
“你知道那些話會傷人就夠了。”這表示他這個人懂得自我反省,還不至於古板到無藥可救,他們之間的“代溝”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
眼神轉為深沉,容玉麒輕柔而真誠的道:“相信我,我再也不會傷害你。”
頓了一下,她笑了,口氣卻非常嚴厲,“這句話我會牢牢的記住,如果你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