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欺人太甚,並不是我要出手的,實在是迫於無奈。”孟應龍將打傷兩位玄衣青年的責任承擔了下來,看向吳悔的目光始終帶著小心翼翼以及忐忑不安。
“孟伯父不要擔心,你沒有打傷這兩人,這兩人是我打傷的。”吳悔知道,但凡是附屬於踏星閣的勢力,對於踏星閣那都是恭恭敬敬,不敢有半點的不敬,唯恐遭受毀滅打擊。
這是規矩,踏星閣對於所奴役的勢力,一向都是以鐵腕手段懲治,沒有手下留情過。
僅憑打傷兩位玄衣青年的罪責,就足以讓孟家鎮陷入生死危機當中。
吳悔相信,這事情一定有著他不知道的原因,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就算給孟家鎮一萬個膽子,孟應龍也不敢在踏星閣的門前打傷踏星閣的人。
“這兩條狗是我打傷的,跟我父親沒有關係。”孟詩嫣站出來擲地有聲的說道,她可不想父親去幫自己承擔這個責任,孟詩嫣已經猜出,眼前的這個矮胖小子,就是父親私自給她差一點就成功訂下婚約的物件,因此,孟詩嫣看向吳悔的目光,可是沒有一點兒善意。
“果然霸道,不愧是孟秋的妞。”吳悔暗中嘀咕一聲,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孟詩嫣。
發現孟詩嫣很是厭惡的看著他之後,吳悔悻悻然苦笑,他決定要做點兒事了。
“我都說了,這兩人是我打傷的,你們偏不相信,那我就給你們證明吧。”吳悔的目光轉向了兩位青年,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一時間變得殺機騰騰。
想要從孟應龍和孟詩嫣的口中得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必須讓兩人對他沒有戒備之心。
“說吧,你們是奉了誰的命令?我經常出入踏星閣,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們兩人。”吳悔看起來在詢問,實際上,眼中的不耐和不滿之情已經表露無遺了。
“吳少,我們兩人該死,你饒了我們的狗命吧,下次再也不敢了。”兩人求饒。
自從吳悔出現之後,兩人就心驚膽顫,剛才他們可是拿吳悔的父親也就是三長老的名義為難孟應龍和孟詩嫣的,僅憑這個罪責,就不是兩人能夠承受得下來的。
在發現吳悔對孟應龍和孟詩嫣的態度很是和善之後,兩人連死的心都有了。
“不說是吧,那麼很簡單,那就去死吧。”吳悔平靜的開口,在兩位玄衣青年的求饒當中,吳悔抬起腳直接將兩人的腦袋踩碎,兩人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孟應龍震驚,心中滿是疑惑,不明白吳悔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本來以為會受到想象不到的懲罰,沒想到吳悔這樣的幫他,而且,剛才還那樣客氣。
“大嫂,這邊請,孟伯父前怕狼後怕虎,肯定不會實話實說,有什麼事你直接告訴我就是,我會替你做主的。”吳悔靦腆著臉,和善的詢問,他對孟詩嫣的個性自然是有點了解。
“大嫂?!”孟詩嫣瞠目結舌,她相當的疑惑,不明白吳悔為何會這樣稱呼她?
孟應龍同樣匪夷所思,看向吳悔的目光甚是驚異。
“你腦袋有病吧,我幾時成了你的大嫂?”孟詩嫣鳳眼瞪起,她直接生氣了。
她想當然的以為,吳悔還有一個哥哥,也許就是父親幫她亂做主張聯姻的那個人吧。
“呃。”吳悔額頭上佈滿了黑線,他當即就不滿的埋怨道:“孟秋那個小子也太不是東西了,竟然沒有在你的面前提我們,虧我一直拿他當兄弟,真是欺人太甚。”
“孟秋在哪裡?”孟詩嫣雖然不喜吳悔罵孟秋,可她還是將最關心的事情問了出來。
“怎麼?孟秋難道還沒有回孟家鎮嗎?他在極寒山脈,你不知道嗎?”這下輪到吳悔疑惑了。
孟詩嫣以前只是猜測孟秋有可能去了極寒山脈,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