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絕對不會為難你的。怕就怕丘神、周興這些傢伙暗中使壞折騰你。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也到神都來。誰敢動你半分我就……殺他全家!”說罷,她還揚手做了一個砍地動作。丘神在一旁看得一陣心驚肉跳。幾乎就下意識地要去摸脖子。
現在這局勢誰不知道啊?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了太后這對母女。要是有誰敢得罪了太平公主,管你是什麼人、因為什麼理由,還不是找死?
劉冕也沒多說什麼,暗底裡對太平公主豎了一個大姆指,轉而對丘神揚了一下手:“走啦,丘大將
丘神才不敢多作停留,小心的給太平公主施了禮,快步跟上劉冕走了。
太平公主憂急地皺起眉頭暗自嘆了一口氣。又來問狄仁傑:“狄公,這案子好破嗎?”
狄仁傑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公主勿憂。微臣定然竭盡全力從速破案。”
太平公主知道逼狄仁傑也沒用,只能暗自心憂忐忑不安。
右衛大營帥帳裡,馬敬臣啪的一聲拍到了桌几上,大聲吼道:“你們幾個蠢貨!怎麼能就這樣回營來呢?朝廷派人來宣旨,明顯是來拿大將軍的!姑且不論大將軍會不會有事,要是被小人栽害或是折磨怎麼辦?”
捱罵地幾個兵王小校驚懼的低下頭來,拱手立於一旁屁也不敢放一個。
薛訥上前來道:“馬兄不必憂慮。也別衝動。大將軍何人,誰能擅動他分毫?”
“你懂什麼?!”馬敬臣正在氣頭上,也顧不得語氣重了,“替太后辦差的,有幾個不是心黑手辣?而且他們都對大將軍看不眼順。大將軍落到他們手上,還不被整得死去活來?不說了——你們馬上點起一百鐵甲精騎,隨我進京!”
“馬兄切不可衝動莽撞!”薛訥急忙上前來擋住他,“你這樣鬧事。會讓朝廷認為大將軍是擁兵自重、無視朝廷律法!”
“放屁!”馬敬臣大怒的喝道。“誰說我要鬧事了?我只是去嚇唬一下那些辦差的走狗。他們要是敢動大將軍一根汗毛,我右衛的兄弟就將他們銼骨揚灰連祖墳都給刨了!”
那些兵王們聞得此言。立刻附合道:“好!馬將軍,我們隨你一起去!”
薛訥咬一咬牙很不放心,於是道:“那我也隨你們一起去!有事,咱們一起扛!”
“好,這才是好兄弟!”馬敬臣重重一巴掌拍到薛訥的肩膀上,大聲道,“一百人不夠威壯,咱點起五百鐵甲!快、要快!讓那些孫子們看看咱們右衛的兄弟是何等地齊心、何等的威猛!誰敢欺負咱們的人,那就不得好死!”
薛訥情急的苦勸:“馬兄,人不可太多。否則就是擅調兵馬了。這樣反而會讓大將軍背上某些莫須有的罪名。”
馬敬臣輪了幾下眼睛:“那就……還是一百人。你去調鬼龍營的人!撿長得兇的挑!他孃的有事咱老馬一個人扛,你就不用去了!我這條性命都是大將軍給的,這種時候不替他出頭,還等到什麼鳥時候?!”
薛訥只得苦笑,馬敬臣這人還真是沒個準性子,一會兒一個主意。
皇宮之外,丘神等人都騎上了馬,讓劉冕坐上馬車。劉冕捺起車簾來瞟了一眼,撇嘴道:“這麼寒酸地馬車,而且沒有酒肉沒有人伺候,我坐不慣。”
丘神忍氣吞聲道:“劉將軍你就將就點吧!快點啟程趕往洛陽才是!”
“我不管。我要換馬車,得是鋪了錦緞有臥榻的。還要有酒、有肉。”劉冕雙手抱胸不肯動,一副無賴的架式。“派人去西市給我買!還有,派個心細地小卒子到我車裡來伺候給我捏腿。手藝要好。”
丘神恨得牙癢癢恨不得將劉冕撕作碎片,但一想起太平公主的話又只得忍了下來,一一吩咐手下人照辦了。
劉冕這才舒舒服服躺到了馬車裡,一副大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