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約而同地回憶著。二人地想識、相知和相愛。其間種種。真地發生了太多地事情。他們彼此之間地戀情。從來就沒有風平浪靜過。也從來就不是簡單地男歡女愛。
平靜地愛情、簡單地結合、安寧地婚姻。對他們來說將是一件非常奢侈地事情。
……
過了一會兒,太平公主輕輕的從劉冕懷中起身,走到一邊拿出了兩個盒子。
“這是什麼?”劉冕已經聞到了藥香味。
太平公主的臉色微然發紅,又彷彿有點泛白。她深吸一口氣,彷彿鼓起勇氣一般說道:“天官……我不想逼你,也不想逼我自己。這個孩子,我也不知道他該不該來,來得是不是時候。我、我很猶豫,很彷徨,我也不知道怎麼做了。這裡有兩包藥,一包是宮延妙方用來養胎的,另一包,是用來墮胎的,據說不會留下什麼遺症也不會有什麼痛苦。我、我……我讓你來選擇。無論你做什麼樣的選擇,我都毫無怨言!”
太平公主幽怨、複雜、哀傷的眼神投到了劉冕的臉上。
劉冕的心,突然感到一股強烈的電流掠過。
震顫!
伴之以劇痛!
“小芽兒!”劉冕突然伸出雙手,拿起那包墮胎藥來,“這藥是誰給你配來的?”
太平公主惶然一怔,訥訥道:“是、是邱大友……”
劉冕怒氣上揚,大步走到門口狠狠踹了兩腳大門:“邱大友,你給我滾進來!”
站在門外侍候的邱大友嚇得渾身一彈,心裡就只叫苦。無奈,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帶上門,然後垂手立在劉冕的面前:“晉國公有何吩咐?”
劉冕也不知道突然哪來如此火氣,甩手一巴掌就把那包墮胎藥砸在了邱大友的臉上:“拿回去,自己燉得喝了!”
邱大友當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哭喪著臉撿起地上的藥慌忙忙的應允:“是、是……晉國公請息怒,小人罪該萬死,小人知錯了!”
劉冕餘怒未消,瞪圓雙眼道:“你膽子不小,竟敢謀殺我和公主的孩兒!”
邱大友真是欲哭無淚,只好跪倒下來磕頭求饒。身後太平公主低聲道:“天官,不要責怪他……他也是被我逼著去的。
“
劉冕就像是沒有聽到太平公主的話一樣,沉聲對邱大友道:“邱大友你聽好了。今後不管是誰逼你、如何逼你,你要是再敢幹這樣的渾事,我定然饒你不得!我的孩兒不保,你全家老幼都休想保住!”
“啊——是!”邱大友這下倒真是被嚇了一嚇。看情形,劉冕可是動了點真怒了啊!
“出去!”
邱大友連滾帶爬的走了。
太平公主早已經呆呆的愣住了。一雙眼睛悽迷的看著劉冕,喉間哽塞:“天官……”
劉冕走到太平公主身邊,張開雙臂,將她緊緊抱入自己懷中。
太平公主的眼淚,就這樣無聲的流了下來,再也無法遏止。
什麼也不必說。
一切不言而諭。
……
深夜。
萬籟俱寂。油紙朱窗開啟一半,放入花園中的桂花清香來。
主在劉冕的臂彎裡均勻的呼吸,**的肩頭珠圓玉潤T7劉冕輕輕扯了一下被緞,太平公主突然就醒了。婉爾一笑,將手臂擋在了劉冕的胸膛緊緊挨在了他的身上。彷彿生怕自己這一睡去,劉冕就會悄然離開一樣。
劉冕感覺心裡有點發酸。
這麼長的時間以來,自己和太平公主一直就像是做賊一樣的。
太平公主,可能是這世上最需要他的女人;可是自己,偏偏陪她最少。
“小芽兒,等我和洛雲的大婚過後,我就去向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