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替你找老師出唱片。”
“不要欺負我了,我哥說我不會唱歌,只會鬼哭神號。”癟癟嘴,她對自己的歌聲和長相一樣缺乏信心。
看來,他真該找嶽群、嶽封和嶽庭出來談談了,談談嶽馡的自卑,或者談她的監護權都行。
“大叔,你用美男計叫霈真和我交換禮服好不好?”
“行,給我理由說服我。”
子晏說完,看著她一臉猶豫,欲語還休。
猶豫再猶豫,她擠眉弄眼,齜牙咧嘴表情很精采。終於,她用力嘆氣說:“好,我告訴你,但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絕不能洩露出去。”
“一言為定。”他答應得很爽快。
“你仔細看清楚,看完不準笑、不準發表任何意見。”她先踩話。
“沒問題。”他答應得乾脆。
和他對看半晌,她吐盡胸中悶氣,然後下決心,伸手解開胸前第一顆釦子,她閉起眼睛、褪下右肩衣服,一臉的任人擺佈。
在她的手臂與肩膀交接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刺了四個字——精忠報國。
忘記嶽馡的不準,也忘記自己的一言為定,子晏笑到下行,精忠報國,她真的刺上精忠報國,天啊!怎麼會有這麼扯的事情。
“大叔!”
她提高音量喊,他聽見了,無奈笑聲停不下來。
“大叔!”
她喊得更大聲,他想停,卻真停不下來,太扯了,扯到他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高興過。
“大叔,你是來笑還是來幫我的。”
腿橫跨,她很鴨霸地騎到子晏身上,兩隻手拚命摀住他的嘴巴,但笑聲還是不時從她的指縫間流洩出來。
“對不起,我很抱歉。”
他正色,但不管花費多少努力,子晏的嘴角始終自行往上挪,挪出一個彎彎的標記。
“我說服你了沒?”嘟起嘴巴,嶽馡問。
“說服了,放心,我馬上替你處理。”他很負責任地說。
說著,他按下手機,當著她的面,要求禮服店送幾件禮服,供嶽馡選擇。
心中大石放下,嶽馡又眉開眼笑了。
“你怎麼會過來。”
“接你出去慶祝。”
想和嶽馡約會,他從未考慮過自己的時間分配。
心裡想起,事情擱下,就付諸行動,偶爾會有些微罪惡,尤其在屬下拚盡心力把企畫案交到他手上,他卻寧願陪她到夜市撈魚時,罪惡感特濃。
但他總是以一句——“善待自己不是錯誤”,來解釋自己的懶散。
“慶祝什麼?”
“慶祝戲拍完,你可以回去當你的小護士。”
“嗯,我們院長一定很開心,他常說我天生是出來吃這行飯的。”
“為什麼?”
“我不怕血啊,碰上急診病人不會慌手腳,病人常說我給他們一種安定的感覺,怎樣,有沒有發覺我背上長了一對翅膀,頭上散發出光環?”
他笑笑,擁緊她,忘記她正跨坐在自己腰上,曖曖昧昧的動作,讓她做起來就是乾淨純然,不帶絲毫色彩。
“有,你的確是天使。”一個帶他認識快樂的天使。
“下次你到我們醫院來急診就知道,我很能幹的。”
“急診?你希望我發生什麼意外?”
“是哦,我又說了沒腦袋的笨話。”
在笑聲中,他輕易解除她的困擾,最後一場戲,嶽馡的戲服水到讓女主角跳腳,不過,無所請囉,反正她不在演藝圈,得罪誰?隨便!
晚餐積在胃裡面,慶功晏的快樂感染不到她,嶽馡抱著肚子在柔軟的大床上面翻來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