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反問:“肚子不好該怎麼辦?”
楊奸已開始淌首冷汗:“該把蛔蟲清理掉。”
“對,要清理掉,”大將軍沉聲道,“李鏡花是唯一目睹屠晚行兇的人,此姝自是非殺不可。”
然後他又問:“你們可知道,以屠晚殺手的手段,名列‘四大凶徒’之一,為何一千兩金子加一千兩銀子,就肯替我來個‘大出血’血洗了‘久必見亭’那一家子?”
楊奸忙道:“那是大將軍面子夠。”
傅從也道:“大將軍託他做事,是他的光榮。”
斑虎也想來阿諛一番:“大將軍這麼兇,他敢不聽命嗎,想死話未說完,已給老大斑星一巴掌颳得作不了聲。
斑星低聲罵他:“想死是嗎?”
斑虎這才知道失言,嚇得不敢再看大將軍。
“理由很簡單。他殺別的人,可以收取更多和更大的代價,但為我做事,他卻不敢多拿,主要是他想要我欠他的情,日後,他殺人犯事,我便得罩住他;”大將軍道,“同理,他為相爺做事,也是求之不得,索取甚少。‘小心眼’趙好近幾天也來了危城,他也想替我效命,也是這個原故。”
尚太師畢竟是大將軍的“知交”而不是部屬,捧場之徐,也比較方便說話;“所以,在官場上廟堂裡先有個位子,在武林中江湖上行事也方便多了。”
追命也道(此際,他料想在身份未洩露之前,他還算得上是大將軍的“朋友”:“崔各田’):“所以大將軍雖然主掌‘天朝門’,更在‘大連盟’裡當家,但‘鎮邊大將軍’這位子,還是推不掉、卸不得的。”
——當阿諛奉迎是必須的求生法門之時,說多了,也就不赦然,甚至習以為常了。
人總是這樣!
追命心裡不覺有這種感嘆。
“現在,屠晚和趙好都已來了,我們人手齊集、高手如雲,自是最好不過。”大將軍說到了主題,“我們突襲‘生癬幫’,能如此順暢無礙。主要是因為盛一吊和葉柏牛都以為我們要對付燕、鶴二盟、大敵當前,無暇分心,他們才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