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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手一揚作勢就要打若離,都是這女人石彬才會去冒個這險。

若離臉一黑,抬手擋住阮蔚晴的手,回手一抽,倒是給了她一響亮的耳光。阮正明的手下全刷地圍過來,阮正明怒目瞪向殷若離,冷言說,“找死。”手下一聽正哥發怒,衝上來扭抓著若離。若離頭髮雙臂被用力地扳向後,整張臉都暴露出來,阮正明拿著煙比在她臉前,“別以為我不會打女人。”若離頭皮被拉得生疼,雙臂也像被折斷般,可她的臉去倔強瞪向阮正明,“若不是你,石彬怎麼會受傷,你才是罪魁禍首!”不用兇她,再兇她也不怕。

阮正明的手下一看這女人在正哥面前還這麼囂張,臉色一皺,抬手就給她肚子上一拳。“殷小姐。”阿勇急得想衝過來,卻被一幫人給攔下。若離疼得身子微蜷,可雙手受控,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痛得冷哼幾聲,眼神仍毫不畏懼瞪向阮正明。石彬若不是那麼重情重義,又豈會明知道是陷阱還要跳下去。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命,又何必在這裡假腥腥。

阮正明收緊嘴,眼神倏冷,這女人,鼻子重重一哼,轉身走到手術室門口。阮蔚晴皺著臉撲在哥懷裡不停哭,石彬,他這麼好的身手怎麼會受傷?他一定沒事的。

若離用力抽回已獲自由的手,抬眼瞪向一直亮著燈的手術室,雙拳緊攥著,慢慢靠在牆上,臉上沉靜如平湖。只有站在她身邊的阿勇能知道她有多麼害怕和緊張,那細弱的雙肩輕輕地抽動著,漂亮的眸中潛藏著焦慮。

她知道,石彬的命很硬。從他身上斑駁的傷就知道他有多能打,每次他不都是挺過來了嗎?這次肯定也不例外。這次一定也是皮外傷,不要緊的,小傷而已,只是這次找的是庸醫罷了,不然,不針一個小小手術拖這麼半天。那盞紅燈到底要亮到什麼時候?若離一眨不眨地瞪著那扇緊閉的手術門,心七上八下,腦中的胡思亂想拼命拉扯著心裡的堅定,天知道她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拉住自己想衝進手術室的渴望。

他現在一定很需要她,過去五年錯過的相伴,她好想統統補回來,她不是發過誓不再讓他一個人痛了嗎?若離緊緊咬著下內唇,身體繃得快要抽筋了,她拼命讓自己更痛才能稍稍感受到他的痛,她要陪著他痛。

突然,那眼中的紅消失了。若離心一抽,身體像彈簧一般從牆邊跳了起來。她向門口衝去。

所有人都圍過去,醫生出來了。靜默摒住呼吸,都在等醫生開口,醫生疲憊地將口罩取下,重重地舒口氣,“手術還算成功,差點就傷到脾,能不能撐過這一關,就得看今晚了。”

若離一聽,身體微傾,心咚地落地又懸起來。阮蔚晴哇地一下笑哭齊聲撲到阮正明懷裡,阮正明眉仍未展。

不一會,石彬躺在病架上就被推了出來。若離一下衝過去,緊緊握住石彬的手,那身上緊纏的紗布,仍透著觸目標驚心的殷紅,若離眼一酸,淚悄悄在眼眶裡打轉。

阮蔚晴還想衝上來扯開若離,阿勇已經上前攔住她,“讓彬哥休息一下。”他知道彬哥醒來第一眼最想看的人一定是殷小姐。阮蔚晴怒視阿勇,轉臉向哥求救,正哥卻只板著臉,扯住小晴,“等阿彬好了再說。”

若離一整夜守在石彬床邊,阿勇催了她好幾次,讓她旁邊的病床上躺一下,彬哥醒了他會第一時間通知她。若離卻緊抓著石彬的手,不知覺的搖擺頭,誰也替代不了她,在這時刻她一定要陪著石彬。她已經錯過太多太多時間,她絕不會再讓他的痛悄悄流走,她答應過的,將他的痛都用笑抹去。

阿勇望著頑固的若離,心裡輕嘆,只好將門輕掩出門守著。

若離看著一臉蒼白的石彬,雙眼緊閉,連唇都透股無力感,他一定傷得很重。她輕輕撫著他的臉,額頭,鼻尖,頰骨慢慢勾勒著他的英俊的線條,他真是塊硬石頭,總是喜歡出頭喜歡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