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光芒透過薄簾篩落在她不著衣物的胴體上,教他以眼神仔細地膜拜過她自然的美麗。粉嫩的雪頰透著些許紅暈,彎眉挺鼻,長睫翹顫著,柔軟的唇瓣微啟,貝齒微露,像是在誘他犯罪。
問他為何愛她,他沒有答案。
但她對他的影響,遠超乎自己的想像,所以才會在她不告而別之後,猶若失心瘋般地戕害著自己。
往後不會了,他相信這個小傻瓜應該已經明白他的愛有多深,絕對不會再捨得離開他了。
要是再搞失蹤,就把她倒吊起來打屁股。
想著,他笑了,眼瞳柔了,長指難遏地撫上她細膩如脂的頰,替她將披散的發收攏在耳後,卻微微驚動了她。
長睫顫動兩下,嘴巴努了努,繼續睡。
他低沉笑出聲,以唇輕挲著她的嫩頰,轉而吻上唇,再輕啃嫩白頸項,輕齧性感鎖骨,輕吮……
“啊……”低吟出聲,情慾復發,逼迫她自睡夢中清醒。
她淺喘著氣,張眼睛,還是一臉迷糊渾沌,隨著他的輕柔摩挲,情慾瞬間如電襲來,她才徹底清醒過來,想起昨晚發生過的事。
瀲灩眸子氤氳生波,有些不知所措地面對他的熱情。
“大哥……”她嬌柔低吟著。
一聲大哥,叫得席斯柔蠢蠢欲動的慾念爆發開來。
覆上她,近乎粗暴地吮吻著她的驚詫,密實地纏繞著,將她捲入他發燙的軀體之中,埋入她的體內興風作浪。
舒亞米難抵他的衝擊,雙手環上他寬實發燙的背,撫著他汗溼的頸項,在半夢半醒之間,幾乎無以承載他給予太多,身軀熱得像是要融化了般,逸出破碎的嬌吟,腳趾不自覺地蜷起,腿纏上了他窄緊的臀。
席斯柔抽了聲氣,聞哼了聲,直抵潤軟深處,如猛浪狂滔,纏綿到無以負荷感覺像是飄浮在空中,兩人相擁共享那極致的喜悅。
歡愛過後,席斯柔將她摟懷裡,汗水濡瀑著彼此。
舒臣米把腧藏在他精宜的胸膛上,就連氣都不敢輕喘,粉頰燒得通紅,難以置信自己竟和他如此放肆地在客廳裡滾了數圈。
噢,天啊,她從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放浪。
她不要做人了~~“小妹,你沒呼吸啊?”他微起身看著她。
她瞪大眼。靠,他是怎麼知道的?
“因為沒有氣息掠過的感覺。”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怎會沒發覺?
“那是錯覺!”她羞惱的低咆著。
她不得不屏住呼吸啊,好怕氣息掠過,他又一時興起,就又……嗚,給她差不多一點,她已經渾身痠痛得像是被雷打中,不要再欺負她了。
其實,她很想爬起來,遠離他貪婪又兇猛的視線,但是苦於無遮蔽物而放棄。
貼身衣物散在不遠處,撿得到,但有等於無,而禮服雖然夠大件,可離她很遠。
席斯柔呵呵笑著,大手極具佔有慾的將她圈摟住,她瞬間緊蹦。
“你、你又想幹麼?”不要太過份了喔,她已經清醒了,別想在這當頭再吃她豆腐。
這個男人有多重人格,跟她認識的原始模樣相差太多,讓她很不能適應。
明明是個儒雅的文明人,為何會在夜裡變成了野獸?不,天亮了,他還是野獸,她好害怕。
“要不要洗澡?”他突然問,濃厚的男人氣味在她鼻息間吹拂著。
“你一定要靠得這麼近嗎?”她瞠目。
走開,他快要逼瘋她了。
“要不要洗?”他不厭其煩問著。
“……要。”如果可以,她真想洗呢。
“走吧!”他起身,很自然地將她圈抱在懷。
“喂、喂,你要幹麼?!”她拔